二人。不漏声色道:“原来那小丫头是甄家的使唤丫头。”
“正是!”甄豫迫不及待的说。
看着他入套,刘澜露出一丝难为人察的讥笑,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道:“不若如此。数日来小丫头我也使唤惯了,用起来也顺了手,不若甄兄弟开个价,卖与我罢!”
甄豫如同跌落到无底深渊,心中暗骂自己愚蠢,编什么瞎话不好非要编这个。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继续往下编,硬着头皮笑脸相迎,道:“刘县君有所不知,若是别人在下自然不会拒绝,但此人乃舍妹贴身使唤的丫头,所以还请大人通融则个!”
哼哼,好你个甄伯宁啊,我都快把话挑明了,你还跟我绕弯!心中一声冷哼,装作详怒。一拍埃几道:“只是一个丫鬟罢了,不成想我好言言语尔等却如此不识好歹。”说着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今日我便要强买一回!”说道此处,便对阎志怒叱一声,道:“送客!”
刘澜下了逐客令再加上他如此过激的表现,甄豫心中能不奇怪?这么高的价码他不接受反而要买?难道?仔细想想,便也不奇怪了,管家甄布既然说他们一行去到了‘那处’,那他必定是在此处就已知道了妹子的身份,而自己却又说妹子是使唤丫头,这岂不是授柄于人?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无比尴尬笑了笑,如实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其实小蛮并非别人乃是在下舍妹。家母想她以快哭瞎了眼,还请刘县君通融!”
“哈哈。”
既然甄豫说出真相,那一切就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了,刘澜笑说道,“你早如此说,哪还会如此费事!只是令妹刚至平原想要玩耍几日。只怕暂时回不成中山,不若等他何时玩耍够了我当亲自护她前往中山,甄公子以为如何?”
甄豫眼中闪过一声冷色,若是他人这事还可强来,但这刘澜的身份不同,他不得不按捺下心头怒火,赔着笑脸,道:“这如何使得,家母真的就快哭瞎了眼,我来之时母亲已下不了地!若是舍妹再不回去,就怕,就怕……”说道这里,竟是哭了出来。
他这一番表现刘澜心中十分怀疑,可如果说他说的是假话,那他可真算得上是影帝级别的人物了,不过仔细想想,这时代的人首重忠孝二字,何况他们还是经商之家,讲的就是诚信,万不敢拿父母病重这事为幌子骗人,眉头紧皱,看来只能暂时送甄姜那丫头离开了,正要答应,不想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只见甄姜一脸惶急之色跑到了甄豫面前,美眸之中挂着泪珠,哽咽问道:“娘亲,娘亲真的,真的……”说到此处再也说不下去,泪水流了出来,边哭边哽咽道:“都是孩儿不孝,都是孩儿不孝!”
上前将小蛮搀扶而起,刘澜温柔的为他擦拭泪珠,安慰道:“姜儿,没事的,没事的!相信我!”看着丽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不已。
甄姜哽咽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娘亲现在病重,肯定最想的就是我这个不孝女,德然,我要回去,我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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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答应着,便吩咐闫志先带甄豫去厢房休息,而他则带着伤心欲绝的甄姜回到了内宅卧房,轻抚着她的如丝秀发,安抚着他,道:“别担心,你母亲没事的,肯定不会有事的。”甄姜哭声越来越小,哭累了,亲了亲她的秀发,道:“今日才到平原,你先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再走也不迟。”
“德然,可我想快些回去。”甄姜泪眼婆娑看着刘澜,万分不舍的说:“可是我又舍不得你!”
刘澜暗叹一声,我又何尝舍得你,但母亲病重,岂能因一己之私而让你背上不孝之名,安慰道:“没事的,明天一早你就先赶回去,我随后几日便去甄府提亲!”
“恩。”甄姜霞飞双颊的低下头,手上却不舍地紧紧抓着心上人手臂,就这样在他怀中轻轻睡去。
将她抱上床去,轻轻盖上锦被,就听闫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开房门迎了出去,原来是关羽和张飞二人来了,说道:“部队都安排妥当了了?”
“都安排好了。”关羽沉声说道:“主公,今次出兵讨袁,我有一些想法,便赶过来想商议一下。”
而张飞自认是一脸的跃跃欲试,自从听说要打袁绍报仇别提多兴奋了,在临淄的时候就一个劲的念叨啥时候才去平原,如今真到了平原,听说关羽找主公商议出兵之事,自认要跟着过来听听。
不过在说此事之前,关羽却说了另外一件隐秘事,公孙北平在征讨青州黄巾时倚仗武力,妄加杀戮,不恤百姓,也不知是真是假!”说到最后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竟然有这等事?”刘澜有些不信,但如今的公孙瓒早已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公孙瓒,如同历史中的公孙瓒一般,随着他凡战必胜而日渐骄矜,不仅不纳忠言反而睚眦必报,而这正是他最后败于袁绍之手原因所在,人心尽失。
正议论间,被安排为门下贼曹的许褚匆匆走来,拱手施礼,道:“主公,府外有一位自称简雍简宪和的中年儒生求见。”
简雍来了?刘澜听到简雍的名字心中立时升起一道熟悉的身影,自三郡乌丸后刘澜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再次出现,要知道刘澜现在最缺的就是简雍这样勾距大家同样还是内政型人才,登时大喜,道:“快快有请。”
心下欢喜,朝着客厅行去,而一旁的张飞却早已大笑出声:“简宪和竟然来了,难不成是专程来找俺拼酒的!”
与司马年长的老人自然明白张飞这是在调侃简雍,谁不知道这位千杯不醉的酒中仙只有一杯的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