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很快接了侯明渊的电话,侯明渊在电话中把洪玉设计的事情讲了一下,侯明渊没有提章亮雪,他不会让丁长林知道章亮雪哭成那样的事情,他相信洪玉现在也不会说,以后如何,侯明渊不知道,但是他会不断提醒丁长林,翁思语是为了他才丢命的!
侯明渊讲完和洪玉见面的过程后,直接又对丁长林说道:“长林,洪玉开车带他们去,应该和祁珊冰差不多时间到达,洪玉说她会把握好时间的,你这头也做好准备,失去小语,大家心里都不好过,无论她们说什么,你都理解,理解好吗?毕竟小语为了你付出了生命,她曾为了你又是献股份,又是在你昏迷不醒时,义无反顾嫁给了你,撑起了丁家,我知道你此时的心境,你对的内疚,爸也懂,越懂你的心境,爸越是想叮嘱你,无论翁怡珊和祁珊冰说什么,你都要受着,好吗?”
侯明渊话里话外也在显示翁思语为了丁长林付出的全部,丁长林哪里不懂呢?
“爸,是我疚对思语,无论妈和祁珊说什么,我都觉得她们没错,是我的错,在自已的地盘上让思语惨死本来就是我的失职和无能,她们哪怕打我骂我都不为过。
爸,谢谢您理解我,您放心,您永远都是我爸,哪怕不能公开,在我心底您永远都是!”丁长林再一次如此说着,他清楚,侯明渊需要这些保证,毕竟丁长林的路是上升期,翁思语用她的生命在成全自已,这一点,丁长林哪里能不懂呢?
确实是这样的,丁长林这边和侯明渊通话时,另一边的柴承周已经让朱旭刚的司机接上朱旭刚老婆和儿子,由柴承周的人送上了飞机,同时,柴承周给朱旭刚留言,看到信息马上回复,老婆和儿子已经安全送往香港。
而高伟和钟孝天此时坐在逗逗对面,逗逗一直打量着钟孝天,看得钟孝天很有些尴尬,不得不说道:“逗逗,朱旭刚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我和他在一起的过程,小雪姐全录下来了,那个关我的三层楼一查就是朱旭刚的证据,他同时也是泰海会所的保护伞。”逗逗看着钟孝天如此回应着,内心却在想秋燕妮怎么舍得死啊,钟孝天要权有权,要帅气有帅气,哪怕快奔六的人,可在逗逗看来一点都显老,反而成熟,有味道,她深深为秋燕妮可惜啊,这么优秀的男人,在外有个把女人不是很正常吗?
经常出入会所的逗逗见惯了男人在外面放纵的一套,个把女人的事情于逗逗而言太正常不过了,哪些出入会所的男人几个正常过呢?几个又不是花天酒地呢?
不知道为什么逗逗如此如此为秋燕妮可惜的同时,竟然那般羡慕那个叫斯小白的女记者,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心理,她原来是要替秋燕妮报仇而来,反而羡慕起斯小白起来。
钟孝天已经感觉到逗逗看他的目光不对,他有些坐不住,毕竟这是夫人资助过的女孩,尽管做了朱旭刚的人,也是章亮雪安排卧底的,只是这个卧底没做好,她出卖了章亮雪的同时,又来救章亮雪,也算正常吧,可钟孝天就是不舒服,被逗逗如此打量,心里很有些发毛,可又不得不压制自已的情绪,在逗逗的话一落后,又问道:“这么说,你手里没有朱旭刚的直接证据是吧?”
逗逗听得出来钟孝天的失望,而坐在钟孝天身边的高伟一直不说话,可逗逗感觉高伟在打量她,她赶紧说道:“我能搞到证据的,只要我重新出入会所,会有证据,你们相信我,我会搞到证据的。”
钟孝天见问不出来什么,站了起来,高伟也站了起来,逗逗急了,赶紧说道:“雪姐姐手里有我和朱旭刚那啥的证据,我可是买的,他可是**局的,这一条就够朱旭刚开除工职的吧,还有,他还拿着刀要割我脸上的肉,我,我怕破相才说了雪姐姐住的酒店的,我,我愿意戴罪立功,愿意去找证据,你们相信我一回好吗?”
逗逗显然急于立功,钟孝天不得不扭头看着她说道:“你先好好在这里休息,没有我们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你现在很危险的,朱旭刚的人一定也在找你,你最好老实呆在这里。”
钟孝天说完就给了高伟一个眼色,两个人一起走出了房间,把逗逗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同时,房间里的门锁上了,她再想出去,也是出不去的。
朱旭刚囚禁逗逗的时候,她可以理解,可高伟和钟孝天不是来救她的吗?怎么也囚禁了她呢?她是真的想办他们的,她也是真的很内疚不该出卖了章亮雪。
逗逗想不明白的同时,朱旭刚在这个独幢别墅关押一个风尘女子的事情传到了柴承周的耳朵里,是柳名胜的人查到的,柴承周气得大骂朱旭刚就是头猪,他对柳名胜说道:“你亲自去查一下,这幢楼是不是落户在朱旭刚头上?另外,发动所有人,继续寻找朱旭刚,他根本就没去香港,这货指不定就躲在怀陆省,这货到底是干**的,警惕性还挺强的,他要是拿现在的警惕性办黑影人的事情,哪里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强调让他不要惹出麻烦,别误了我的就任,这货就是没一点政治头脑性,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你去查这件事,抓不到黑影人就找不到嘛,还开枪,真是个二货!”
枊名胜没想到柴承周越来越信任他,而且在重用他,不由得感激地看着柴承周说道:“好的,省·长,我这就去查,您也别太着急。朱旭刚问题越多越好,最好让他畏罪自杀,这样才能保全一切,也问不出来一切。”
柴承周一听,还真是个好主意,笑着看着柳名胜说道:“名胜,不错啊,进步大大的,畏罪自杀好,畏罪自杀好。”
柴承周这么说的同时,意味深长地看着柳名胜,他似乎什么都讲了,又真没有讲一句实质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