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好!”王辰那是感激涕零的模样,又向着令狐蔚敬了一杯酒,方才道:“粮食的话自然是需要的,我也希望兄弟能够帮衬帮衬。另外如今这田地该收的基本上都已经收了,
郭家呢也是点头了的。不过今日兄弟没有让我为难,你且放心,我自然也会将最好的地给兄弟留着。至于其他的,你留着便是了。”“我看如此吧!”令狐蔚道:“公振说的依旧办,只是我这府上这么多年下来的古籍存书你且派些人来看看,有用的都带走,算是我为兄弟的国子监献上一份薄礼吧。这家资
,我令狐一家也用不了多少。这样,我给诸家分配之后,剩余的一并充入国库如何?”
“且住了啊!”王辰比了个手势,道:“这书我可以手,但是这钱我可不能收啊。你且留着,将来也给后人们留点家资吧。”
“诶!”令狐蔚摆手,道:“你这般说就是没把我当兄弟了,如今国家正是用钱的时候,身为兄弟我自当帮衬你才是!”“我说了,我王辰得保你令狐一族世代富贵,你这钱就当是替我看着吧!咱可不说这事儿了,继续喝酒!”王辰将这酒樽举起来,没想到有时候杯酒的事情就可以了解的,
以前自己却非得要抄着家伙,既平白无故多了些厮杀,又落下了一个强盗的名声。
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王辰也随即告辞了。
送着王辰出了这令狐家中,令狐蔚方才长长出了口气,伸出手不断抖着自己的衣襟,使得凉风可以灌入进去,吹着这早已打湿的内衣,使得皮肤好受一些。
“家主何故要将这些送给王上呢?我看王上不是那个意思,会不会是家主会错了意?”旁边的老仆似乎对于如今的遭遇很不甘心,嘟囔道。令狐蔚看了他一样,毕竟是父辈下来的仆人,都是这令狐家中最值得信任的人了,于是叹道:“你呀,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清楚。在如今这个时候,守着这些东西那也是落个
没命花的下场。若是将这些身外之物送出去,不仅可以保全全族性命,还在王上那里承下一份人情。有这么一份人情在,将来子子孙孙自然不会太难过。”他连连叹了口气,道:“你看郭家,想要守着那些东西,结果呢?全族都差点跟着去了!王上今日乃是先礼后兵,若是今我不同意这事儿,赶明儿上门的可就是绣衣使了。
这要给你定罪,还怕没有说辞吗?”
“主人英明!”虽是如此,但那老仆依旧还是不太乐意。
“咱们的王上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王上了,不怕莽撞人,就怕莽撞人学会谨慎,学会讲理啊!”他连连摇头,向着府上而去。
却说另一边,王辰赶马离去。
在这即将暗下来的天地间奔驰,整个人的心都舒畅了许多。
如今这很多事情都让自己受益匪浅,他不禁开始反思以前的种种。人啊,多反思并没有什么坏处,只是怕反思之后却又不改正。
他的双目之中透着睿智的目光,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又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
今日的王辰,再不是先前的那个人。如果先前那个人是洪水猛兽的话,如今的王辰就是暗中的洪水猛兽,既来势汹汹,却又叫你分不清楚方位,连逃都不知往那个方向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