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香织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她外衣虽然是水兵服,但里面是一套黑色的紧身棉毛线衣,看上去很是暖和。
林逸青觉察出她手上带有微微的凉意,便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给她暖着手。
二人就这样的手拉着手,在花海当中漫步。
“刚才是主公在吹奏洞箫吗?”如月香织看着林逸青手中的青竹箫,想起了刚才优美的箫声,轻声问道。
“嗯,忙里偷闲,随便吹奏一曲。”林逸青转头看着她,笑问道,“怎么样?你精通音律,听着还可以吧?”
“真好听。”如月香织感受着他掌心的暖意,一颗心也变得温暖起来,“能再给我吹一支曲子吗?”
“好啊。这一次,只吹给香织一个人听。”林逸青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松开了她的手,举起青竹箫,将手指轻轻按上去,如同按在一抹轻柔的沙上。箫声轻扬,渐渐的,如同轻风,徐徐地走在水光潋滟的沙上,那无数的沙鸥徐徐落下,落下,轻幽如同轻柔的白飞花随水翻飞落下,只看见淡淡的白沙在轻擅的叹息声中荒远地敞荡。突然,嘶哑声中阳光发出黄昏前最强烈的白光线来,人站在海天间仰起脸来,张开双手突然挥扬,那海与天之际,一声一声,平远的沙际,无数的沙鸥从沙的脚边悠悠扬起。于是群鸥白影中,她的心也跟着飞扬。在那阳光中,是无尽的自由和意志。孤独的白沙鸥,她的心灵与他一道在荒沙中一起俯冲那水的光影,迎着那阳光,不停地飞翔,飞翔,那豪迈的精神,那与阳光同舞的身影,那海洋般的心灵。在孤独中,唯有他和她在苍茫天地间飞扬。一声一声的昂扬。迎着那长风,他和她在不停地飞舞,歌唱,直到那阳光渐渐淡弱、淡弱,淡弱在水上哗哗的沙际,淡弱在啾啾的沙上鸣啼,淡弱在渐冷渐远的冬日的昏黄,淡弱在他的手指尖上。最后渐渐听得雁儿轻叫一声,淡去了。
一曲终了,如月香织从幻境中惊醒,被美妙的乐曲感动的她,眼角竟然湿润起来。
“喜欢吗?”林逸青笑了笑,又握住了她的手。
“真美……”她使劲点着头,“想不到一曲《平沙落雁》,在主公的吹奏下,竟然如此温馨和美。”
“《平沙落雁》之谱各有不同,惟此谱简净纯雅,圆润清畅,正好适合给香织这样的可爱女子听。”林逸青笑道,“只是不知可否合香织现下的心境。”
“香织,你不是一般的女子,我明白你的志向和梦想。”林逸青放下另一只手中的青竹箫,抬手轻轻拂去微风吹落到她水兵服衣领上的雪花,手指尖停留在她衣领上佩着的“吹雪”家纹的银质徽章上,轻声说道,“我们一起携手前进,好吗?”
“主公刚才的一曲《平沙落雁》,香织已经明白主公的心意了。”如月香织垂首答道,“只怕香织才能有限,不能给主公更多的帮助。”
“民间传说我是武田信玄转生,呵呵,真是不敢当。”林逸青微笑着看着她,“我若是信玄公,那香织和你的姐姐,愿意做我的望月千代女吗?”
听到“望月千代女”的名字,如月香织一时间心头剧震。
“原来主公已经知道了……”如月香织猛然抬起头来,迎上了林逸青的目光。
“望月千代女能助武田信玄成就大业,名扬史册,我想,香织身为望月千代女的后人,身体里流着先辈的热血,想必也是希望能象先辈一样吧?”林逸青笑着说道,“我才能不及信玄公,但对香织和你的姐姐的看重,却超过信玄公对于望月千代女,哪怕纵然不能成功,但相伴相偎,同心爱之人一路奋斗过,也不枉此生。”
听到林逸青的肺腑之言,如月香织心中阵阵暖流涌动,对她来说,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说这样的话。
“好啊!你们两个竟然躲在这里说悄悄话!”一阵清脆的笑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响了起来。
“好了,姐姐,你都听到了,再不出来,我也要想办法让你现身了。”如月香织听到姐姐如月诗织的笑声,笑嗔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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