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尽教人干些上不得台面的苟且之事呢,我看,金县长的政治素质有待提高啊,做人,很多时候厚道是必要的。
金大洲见秦书凯话里夹枪带棒,心里也有些不痛快,他心想,就算是你知道是我在背后对赵喜海煽风点火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今天是专程来找我吵架的,这样的行为,也未免太幼稚了些。
金大洲嘴硬的说,秦书记的话,我可是越听越糊涂了,我这个人行得正坐得直,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算是有人在背后陷害我,这天理公道自在人心,我的素质怎么样,我自己的心里最清楚,倒是不用秦书记来操这份心,我倒是建议秦书记管好自己开发区的一摊子事情就行了,何必要把手伸的太长,有道是有得必有失,这得失可都是相对的,秦书记要是想要的太多,只怕到最后,失去的更多。
秦书凯听了这话,简直要气炸了,这个金大洲的确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自己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他竟然还是百般狡辩之余,还不忘倒打一耙,这样的思维方式倒也适合金大洲的性格,他一向是对自己的处事缜密相当自信的,再说,就算是赵喜海把一些话转给自己,他作为当事人可以不承认,反正有没有当场录音,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秦书凯心想,今天这趟来算是来对了,看样子,不把金大洲这张脸上的画皮给直接剥下来,他会一直就这么伪装下去,那么再在背后也就会一直这么和自己斗下去,关键是老子现在不想和你斗了,老子要你滚蛋了。
于是,秦书凯说,金县长,有句话我要跟你说在前头,我秦书凯这个人做事恩怨分明,有人对我有恩的,我记在心里,有人在背后对我下手的,我也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建议金县长明人面前就不用说那些糊弄人的鬼话了,你自己背地里做过什么,你自己是最清楚的,我秦书凯是什么样的人,相信金县长心里也清楚,既然你不仁,金县长可别怪我秦书凯不义。
金大洲一挑眉毛说,秦书记,我做什么你如何知道,难道你一直跟着我,再说,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这样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一下子就被你吓到。
秦书凯见金大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始终不肯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有丝毫的歉意,不由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说,金大洲,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不想让你过分难堪,你帮助赵正扬暗算我的事情,赵正扬亲口对我说了整件事的经过,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也就算了,只当是以前你帮助我的汇报,所以咱们各不相欠。
秦书凯继续说,但是,你现在联系赵喜海,还建议他联系顾哲明对付我的这件事,我可就不能装糊涂了,现在顾哲明涉嫌杀人在逃,你金县长跟这桩杀人案有多大的牵连,你自己的心里是最清楚的,我倒要看看,这法治社会里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金县长到底有没有被吓到呢?
金大洲听了秦书凯的话,心里不由一凉,他没想到顾哲明竟然胆大到杀人的地步,这还了得,这件事说起来可是要杀头的大罪,怎么顾哲明竟然这么糊涂呢,这种时候,金大洲没有心思再考虑顾哲明的问题,他仔细的盘算着,自己跟顾哲明之间的交往,除了以前顾哲明曾经为了请自己帮忙,送了自己一些礼物之外,还是顾哲明的连襟黄老板也曾经送过不菲的礼物给自己,除了在钱财上的交易之外,顾哲明跟自己之间并没有其他特别的联系,至少说,这件杀人案件,跟自己是扯不上任何关系的。
金大洲抬头见秦书凯正两眼盯着自己,观察自己的反应,假装轻松的笑了一下说,秦书记,可真是想象力丰富啊,连顾哲明杀人这种事情都能联想到我这里来,看来秦书记是巴不得我金大洲早点犯点事情,然后从你的眼前消失,省的让秦书记看了闹心啊。
金大洲说,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金大洲奉公守法,从来不干那些涉嫌违法犯罪的事情,这件事,就算是有人想要对我栽赃陷害,公安机关也会证明我的清白,办案子是要讲究证据的,不是哪个人想要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这白的永远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几句话一说,就抹成了黑的,秦书记觉的,我说的话是不是很有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