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大叫,也无法宣泄心里的憋屈。
会到凡义帮住所后,黎家至把我扶上了床,醉意朦胧的我发现黎家至好像有两个头在晃荡,又好像对谁在说话,我残留的意思已经让我睁不开眼睛,可是我对许媚的怒气无法消除,我大叫着:“许媚,我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你让后悔现在的选择。”
可是朦胧中,许媚来到了我的身边,帮我脱下了鞋子,然后用热毛巾帮我洗擦着脸,我抓住她的手,对她说:“你来了?你还是不舍得我对吗?”
没有人回答我,我知道自己在做梦,猛然把她拉进了怀里,然后扯拉着她身上的衣服,她不出声,也没有反抗,我肆意的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好像有点压抑和痛苦,我没有顾那么多,长驱直入,好像许媚还是原装的一样:“媚媚,我终于又得到你了,你好紧呀,我爱你,宝贝,不要离开我。”
我嘴里说着,然后在她的身上疯狂的起伏,像野兽一样的冲刺着,值得完事后,我就彻底的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头疼欲裂,可是我记得昨天夜里和许媚欢爱了,嘴里大叫起来:“许媚,媚媚。”
没有人回答我,我翻下了床,护额冲出了房间,大厅里没有许媚,厨房和洗手间都不见人影,接着我回到了房间里,拿着手机开始拨打着她的电话,电话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声音,看来我的电话号码,依然没有被许媚解除拉黑的状态。
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接着我拨打了白馨的电话,很快就通了:“喂,张凡。”
“嗯,许媚她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家去的?”我问。
“九点多钟吧,怎么啦?”白馨疑惑的问。
“那她回家后,没有再出过家门吗?”我问,昨夜我喝酒回家的时候,好像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而且是黎家至下班的时间,我依稀记得,是他把我扶回来的,这时间对不上。
“没有,她回来后已经喝多了,还呕吐,差不多天亮之际才沉沉睡去。”白馨说。
不是吧,这什么情况呀?莫不是我做梦?感觉这个梦确实太真实了,不,我觉得自己不是做梦,我记得是许媚帮我脱下了鞋子,还帮我用热毛巾擦脸,后来我脱下了她的衣服,压上了她的身子,那种欢愉,做梦会是做梦的呢?
“喂,张凡,你怎么了,还在听吗?”白馨见我没有出声就问道。
“在的。”我回过神来回答着白馨。
“张凡,现在你和媚媚的事已经闹得这么僵,我也无能为力管不着,我要做饭了,就这样啊。”白馨说。
“好的,再见。”我说,脑子里很混乱,要是昨天晚上我身下的人不是许媚,那有是谁呢?我握着电话,回忆昨夜那一幕一幕,不,绝对不是做梦。
下一刻,我掀开了被子,查看着床单,片段的记忆,我当时是很疯狂的,应该会有欢爱过的痕迹,可是,当我很仔细的看过床单后,我更加郁闷了,因为没有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