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风可是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生怕自己哥哥有个三长两短,迷迷糊糊撑到早朝结束,夜凉风也不准备管那两个人会不会生气了,绝对看一眼再说。
不管结局怎么样,看一眼才安心嘛,虽然他们昨晚都没有听到特殊的响动,但是不代表他那倒霉哥哥是安全的。
有这样想法得绝对不是他一个人,其实大家都不怎么安心,要知道男子之间的感情本来就容易出问题,一个人女人卡在中间,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少幺蛾子呢。
所以他们不约而同的进了沐温安的寝殿,竖着耳朵小声的听响动,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听不到,心跳不由得加快。
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就收不住了,夜凉迢这他们的脑补里越来越凄惨,脑洞最大的夜凉风最先忍不住,飞身一脚把大门踹开了。
其他人跟着他流水般的走进门,然后集体傻眼了。
这么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景,因为这里他喵的一个人都没有啊!
如果不是被子还瘫着,这里就好像从未有过人一样,蝶千萱都没有了!
夜凉风呆呆的问,“昨晚你们有听到什么吗?”
一群人齐刷刷的摇头,他们一晚上没敢睡,就等着紧急时刻救人呢,可惜一直等到上朝时逗没发现什么一样。
“那就是我们不在的时候消失的,”夜凉玉挥手招守在附近的暗卫,“又发现什么人进过这里吗?”
“属下无能。”
“那有没有看到哥哥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着急的夜凉风得到了一样的答案,“属下无能。”
也就是说,根本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怎么消失的喽?
门窗完好物品摆放整齐,是进来妖怪了还是见鬼了?人怎么会这么没有了呢?
花月溪没有说话,目光在偌大的寝殿里转了两圈,发现只有那床乱七八糟的被子格格不入。
这里应该好好收拾过了,到处都是整整齐齐得,昨晚他们用过的杯子和喝过得茶水都被一一收拾了,拉开的椅子也回到了原位,就连地上都是干干净净的,那被子肯定就是故意为之了。
花月溪大步上前,伸手把被子一掀,眼中多了一张洁白的信纸。
“朝中的事情你们多操心,注意西南传来的消息,西北那边也稍微留意一下,噩梦很快回来。”
就留下了这么几个字,连去哪里走多久都没有说,便直接成了失踪人口,真是好样的!
花月溪手里的信纸被传看之后,夜凉风瞬间咋毛,“沐大哥是离家出走上瘾了?”
消失了三年,回来不过一天就又没人了,真是过分!
如果有人能闯进皇宫,在不背发现的情况下绑走沐温安和夜凉迢,那他们就没有努力的必要了,直接认输比较好。
所以现在事实很明显,这就是自己走掉得,至于原因嘛……大概在蝶千萱身上。
“离了谁也能活,”夜凉玉冷笑,“把这里封了吧,既然想睡大街,也不有给他们准备住处了。”
最怕的就是这种家伙了,就算不能服从命令听指挥,好歹也好商量一下吧?自作主张惯了,迟早有一天会因为队友配合不上而玩掉自己的小命。
七天之后,玄玉的东方,一只巨大的船驶向了茫茫大海,初春时节海水微凉,扑面而来得空气湿漉漉的,让夜凉迢很不习惯。
沐温安很是适应,甚至感觉很舒服,他就像是回到了水里的鱼,一直站在夹板上,任由腥咸的海风打在自己的脸上。
夜凉迢看的心惊,生怕伤还没好的沐温安受了凉,但是现在他没有立场上去关心,只能藏在转角处看着沐温安得背影扣木头。
怎么说呢,若虚谷之行是两个人必须走的,但是怎么去若虚谷就有很大的变数了。
本来夜凉他的意思是正大光明得用玄玉皇族的身份请求拜访,或者装成看病的人进去,正好沐温安受伤了嘛。
但是沐温安直接把他两种提议都否决了,他选择了从蝶千萱身上下手。
既然蝶千萱能在这个时候在皇宫大喊大叫,那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对方还没有发现,毕竟一般人想不到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所以沐温安的意思是,让蝶千萱把他们当战利品带回去,在某人勾画的未来里,他们两个应该是情敌,那就装一次好了。
反正他们两个在外的性格差不多,不是会可以讨好女人的类型,装起来也不困难,偶尔露出柔和宠溺的眼神就可以了,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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