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愿意,虽是可以把他摁死。
唐威已经在盘算到底让江参军打他多少板子,流放多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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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夜很凉,本来躺在床上和衣而睡的刘旭,不得不把那床满是黑渍的破被盖在身上,虽是秋干物燥的时候,但牢房内依然潮湿阴冷。
刘旭在牢房的破床上,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前世今生,刘旭在牢房里过夜,还是第一次。
天亮的时候,刘旭的精神萎顿很多。不过刘旭看到刘成时,刘成睡的正香,看来这厮倒是一个很看得开的人。
整整一个白天,既没有人来提审刘旭,也无人来探望他。刘旭在跟刘成的闲聊中,艰难的熬过了一天。
又是一夜的辗转难眠,刘旭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
好不容易又盼来了白天的降临。
刘旭现在很期待有人来提审他,总得让自己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啊,心里没底的感觉太折磨人了。
好在刘旭没有在今天继续等待、煎熬,因为徐锦儿挎着一个竹篮来了。竹篮中装着一些做好的菜肴和一壶酒。
刘旭这两天在牢里净吃大牢里提供的猪食,见了这些菜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刘旭更为关心的是徐锦儿带来的消息,暂时还顾不得这些吃食,刘旭接过竹篮,把它放到一边,急切的问徐锦儿道:“锦儿,可曾探听到我是为何而被抓进大牢的?”
徐锦儿满眼关切了望着刘旭,待见到刘旭没有受到皮肉之苦,才皱眉道:“那天杨老丈带来消息,说你被衙差抓了。爹爹就赶紧让武馆的人,出去打听。聚香楼的钱叔也被抓进大牢了,似乎跟旭哥哥找钱叔卖酒的事情有关。昨天我来州衙大牢,想探望一下旭哥哥,可是狱卒死活不让进,打听消息也打听不到,似乎有权势人物嘱咐过了,他们嘴都很严。昨天爹爹好不容易托人找到牢头,才允许我进来探望片刻,不过问牢头旭哥哥的事情,他只是闭嘴不说。旭哥哥之所以被抓紧大牢,似乎是旭哥哥得罪了州衙的什么人。”
刘旭沉吟片刻道:“既是钱叔也被抓,那必是自己私酿卖酒的事情了。”
刘旭心道:这种事可大可小,看来真的是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了,可别让人给黑了!后世刘旭在政斧里也算混过,多少知道点黑幕,这种可大可小事情,主观姓最大,要是有人真的想整自己,借题发挥,自己也毫不占理。刘旭思索片刻,自己也得做点防备,可别真让人黑了。
刘旭让徐锦儿附身过来,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自己的一点对策,暂时刘旭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做到这些了。
徐锦儿刚进来跟刘旭说了没一会儿话的工夫,狱卒已经过来催促,要徐锦儿离开了。
徐锦儿只得满脸关切的嘱咐刘旭,千万要保重自己,一步三回头满眼不舍的跟着狱卒走了。
徐锦儿走后,刘旭想想此事确实触犯了刑律,自己也没有别的好办法脱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总算知道了自己为何事入狱,心里的烦躁少了一些。
不过自己到底何时得罪州衙里的人物,刘旭真的想不出,心中暗道:或许真的是以前那个刘旭得罪的人吧。刘旭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自己无意中替云竹留了那首词,惹了这么棘手的一个人物。
刘旭看看篮子里的菜肴和美酒,肚子里已经咕咕做叫了,不禁对刘成说道:“兄长与小弟,狱中得遇,也是一番缘分,你我在狱中把酒言欢一番可好?”
“自是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