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杀人,谁敢让他坐牢,他真是想不明白,明明是寒门出身的新科举子,他怎么就与尊贵的世子爷有关系的。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袁锋才说了两句,谁知山槐手腕一动,转眼袁锋的人头落地。
旁边跪着的两位少女直接吓晕过去,柳士原的面色也有些青白不定,看着眼前护着自己的山槐哥哥,他似乎感觉到,这个哥哥的性子变了。
上一次护着他去游学时的山槐哥哥不会真的动手杀人,但现在他是毫不犹豫的将人给杀了。
柳士原知道袁锋该死,而且罪证不少,只是看着山槐哥哥如此冷静又迅速的杀了人,他仍旧很震撼。
山槐将刀甩在地上,沉声吩咐,“派人去一趟江城,搜罗袁家的罪证,带上他的尸首与罪证送到江城县衙结了案子。”
护卫立即照办,屋里也很快被人清空,连地板上的血迹都被擦干净了,那两位少女被带走。
转眼房里清静了,山槐这才回头看向柳士原,见他仍旧有些没有缓过神来,便拉着他在一旁坐下,说道:“你一定好奇我怎么来得这么及时吧。”
柳士原的确很奇怪,他今日出门来酒楼,是受刘夫子所邀,两人一起出来吃酒的。
山槐却是含笑说道:“是刘夫子拦了我的马车,我才来得这般及时。”
原来今日山槐出门,经过城南大街,刘夫子却是从人群里窜出来,求他去救柳士原,山槐才赶了过来。
他功夫好跑得快,最先来到酒楼屋顶坐了一会儿,原本想知道里头是多少人,没想也顺带的听了一耳。
“我是不知道原来中了举,也会遭人惦记,真是让我气愤,依着我以前的脾气,这些欺负士原弟弟的人都得死。”
柳士原松了口气,算是缓过劲来了,他也是头回遇上,而且是不曾想像得到的,但是他刚才已经做好了准备,绝不会屈服,不会成为袁家在江城的爪牙。
这儿杀了人,也坐不住,正好刘夫子匆匆赶了来,山槐也就起了身。
“士原,以后在城里不管发生什么事,记得报出我的名头,要不这样好了。”
山槐从怀里摸出一位王府令,“拿着这个,谁敢对付你,你就亮一亮,小小巴城,难不成我秦王世子还护不住一位举子不成?”
柳士原收哥哥姐姐们的信物已经不少,现在又多了一块令牌,真是让他哭笑不得,想要将令牌还回去,山槐却是摆手,秦王府的护卫见那令牌落柳士原手中还很是惊讶。
有了这一块令牌,何止外头人不敢惹,就是秦王府护卫见了都得听令,可惜这孩子不懂这块令牌的用处,这可是能调得动山槐身边两千私兵的好东西。
柳士原没办法还回去,只好纳入怀中收下。
等人一走,刘夫子立即拉着柳士原去了另一间雅房,这间晦气不舒服。
进了门,刘夫子将门关上,回头看柳士原,便指向他的令牌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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