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后,山槐就得回去了,宫里的文官并不知他出了宫,好在山槐的功夫好,尤其是脚上的功夫,进入宫门来去无踪。
第二日天未亮,符辰带着弟弟和六位皇上便要出发。
柳思辰将一把琴交到弟弟的手中,弟弟只学了半日,好在他会听琴,也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到时候按着柳思辰先前的法子,将琴音打断就好。
柳士原收了琴,这就上了马车,看着担忧的姐姐,安慰道:“姐,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一直待在皇上的身边,便不会有危险。”
柳思辰知道山槐会护着她家弟弟,当年弟弟出外游学也是山槐相护,倒也不是担心这个,而是担心接下来的事,弟弟做了中书舍人,符辰要抓假皇商,便是正面与杨景博弈。
“去吧,自己小心一些,机警一些,宫里凶险,你只要记得时刻留意那琴音。”
柳士原点头。
符辰朝媳妇看来一眼,说道:“我会尽快办完事,咱们成亲。”
还记着这事儿呢,柳思辰无奈的看着他。
马车走远,两孩子也上了马车去内城王府读书。
天亮了,柳思辰将达叔邀了出来,两人不在清风楼里见面,却是城西的一处普通酒楼里。
雅间里,两人相对而坐,柳思辰再次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放到了桌面,问道:“达叔,我现想问你一事。”
达叔想了一日一夜,也早已经猜测到了一些,便说道:“夫人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柳思辰面色严肃的开口:“达叔,你想跟着我走,还是跟着商会继续做生意?”
柳思辰话才落,达叔想也没想的将自己的令牌放到了桌上,也同样严肃的开口:“商会的生意早已经做腻了,这些年,赚钱算他们一份,亏钱却全算我的,我可不想再这么做下去。”
“好。”柳思辰面上一喜,接着说道:“那达叔可知商会一共有几块这样的令牌,都是哪些人,他们可是都在京城?我想与他们见上一面。”
达叔很快将一份清单交了出来,“目前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他们都在京城,因为商会是不准许拿有令牌的人离开京城的。”
是不想被人抓到把柄。
毕竟令牌是真,但生意的确是在走私,所以今天朝堂上的六位皇商现了身,那京城商会便成了走私商人,即使有这令牌也不能公开于众,即使有谋私的官员私下里认这块令牌,也不敢公然承认。
这就是柳思辰他们的先机,得师出有名。
“既然如此,那达叔现在就将他们邀来酒楼,午时,朝堂上会有大变动,他们还想活命,就在午时前赶来,不能通过商会,不然也难逃命。”
柳思辰说得轻巧,达叔却是震惊的,他信她这话,也同时万分庆幸自己是与她一起的。
达叔这就派了心腹赶紧去请这些人过来。
不到晌午,前后过来了六位商人,他们有大半是京城本地人,而且都有祖业和家传手艺。
里头便有四人是铁匠出身。
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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