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人正是盐商,整个南国的盐落到老百姓的手中,全出自这两人之手。
达叔能将这六人请来,的确也用了些手段,利用会长对达叔的信任,将六人骗来此处,转眼雅间被王府护卫守住。
这六人发现事情不对,想要离开酒楼已经不可能。
得了六人的首肯,很快他们的大管事带着账本过来。
柳思辰不过是随手一翻账本,就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五年间,他们捞了不少钱。
这还只是最赚钱的六位商人,清单上还有好几位不曾前来,但那已经不重要了,能将这盐铁生意抓手中,便毁了对方一半的生意和财富。
京城外的别宫,太上皇收到一封密信,是当天早朝的消息。
柳士原破便成了状元,而后又留京城述职,转眼,他家好儿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柳士原留在了身边,任五品中书舍人一职。
杨景看到这信中的内容,气得不轻,更生气的是,六位皇商是何时入的京城?范子符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带入京城,他竟然不知道,这让杨景很吃惊。
一旁的太监看到皇上脸色不好看,一时间屏气凝神,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杨景面色铁青的坐下,手中的密信转眼化成碎片,这哪是养伤的太上皇,明明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人。
过了一会儿,杨景才下令,派人入京城,将商会的周胜和吴祖带走。
总管太监不敢多问一句,赶紧退下传令。
然而杨景的人来晚了,商会被兵马包围,商会中的两位会长被带走,其他商会人员在逃之中,想来也不用多久,便能全部抓捕归案。
柳士原升官了,即日入宫相伴皇上左右,戚父下了早朝回来后,气得不轻,可一问府医关于儿子的病情,他又叹了口气。
年轻气盛,年轻时太过惊艳也未必是好事,不曾受过这么在的挫折,如今彻底败在了柳士原手中,现在养病还能瞒住,待他身体好些,要上任翰林院,就知道实情。
到时候,儿子怕是要落下心病的。
戚勇江心头难受,柳家姐弟的势头越来越大,一般人已经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便是戚家在就城权势,也不再是他们的对手,一时间急住了戚勇江。
直到身边心腹提点了一句:“主公,上一次送信来的人可是太上皇的手下,要不给太上皇写张折子。”
这话倒是提点了他,戚勇江立即写折子,柳士原凭什么可以成为五品中书舍人,他连翰林院都不曾上任便升官,满朝文武都有想法,戚勇江好一番谗言写上。
入夜便送出了信鸽。
半夜时分,黄鹂将几份抄录下来的密信拿了来,那会儿符辰和柳思辰刚躺下休息。
两人不得起身,这些信都是从别宫出来的,也原封不动的又送了出去,但里头的内容被黄鹂抄下来了。
柳思辰打着呵欠看着密信,就见里头竟然还有人写了奏折,翻开一看,竟然是戚家弹劾弟弟的奏折,不是送给皇上,而是送给太上皇。
戚家这仇还记着,怕是解不了了,柳思辰将奏折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