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笼子也关不住他,他只适合外面广阔的世界,可她没有反抗的力量,她只能接受只能忍耐。
她知晓梅娘的性子,并没有多说什么,包括安慰的话,只说珍惜眼前人。
这两个人,兜兜转转、停停走走,本以为再次遇见,从此就会有交集,谁想最后,还是各奔东西。
也许他们真的不适合,哪怕曾经有过诸多的幻想,以及诸多的类似爱情。
白玉堂皱了眉,老大不爽的样子。话是她提起来的,就一个“哦”字完了?就不多问问他最近情况怎么样?
“挺好。”被他盯得不舒服,公孙君若又加了句。
白玉堂差点没吐血,什么叫“挺好”?他看起来像“挺好”的样子?
“没消瘦、没颓废,还是生龙活虎的,也还是那么欠扁,嗯,看来活得还是挺滋润。”
白玉堂苦笑——这也是因为他认清了现实才往前走的,只是就算认清又如何?夜深人静回想起来时,心底还是会隐隐作痛,没有人看到他的悲伤啊。可如今,他能做的除了祝福梅娘,就没有其他的了。
这对他俩来说,都是最好的,他很清楚就算他们真的在一起,也许最后的最后只会更糟糕,倒不如趁早收回心。
“对了,我看赵二楞那家伙的媳妇都怀孕了,你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动静?”他跟在她身后扯开话题。
“我还没学习完。”所以在读书这段期间,她是不会让她怀孕的,起码也要等着结束学业。
“听说大龄生产是件危险的事。”
公孙君若抱着药框子转身看他,“你那么闲的话帮我把这些草药归类。”
“谁说我有空?我很忙的!”
她挑眉,“忙得到这里来开导我教育我?”
“这不是为你好嘛!怎么说赵二楞他们比你和他晚成婚,却比你们早有孩子,他难道就不着急?”
“你的好奇心用错地方了,恕我今日不能陪你,左转一直往前就是后门,不会被人发现,不送。”
白玉堂瞪大眼,“你怎么……”
“或者我跟包大人提提,说你最近实在太闲,让他给你一份差事做做。”
白玉堂一脸的『我才不稀罕』的不屑。
公孙君若说这句话也不是心血来潮的,自从前段时间,白玉堂暗中做了不少惩恶扬善、大快人心的事,特别是他戏耍庞太师,包公就对他上了心,很多次想把他招入开封府为其所用,得知白玉堂还有四个结拜兄弟,包公更是对他们有了想法,寻机纳贤才,可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所以她说这话,是来试探试探的。
结果不出所料,他对做官这些是当真不感兴趣,何况在开封府还有他的死对头——她的夫君,人称“御猫”的南侠展昭,本身猫鼠就势不两立,让他来开封府意味着每天要和展昭碰面,之前连胜负都没分出来,怎么可能谈合作?想都别想!不起内讧已经是万幸了。若要他进开封府,除非展昭卸掉“御猫”的头衔。
“既然如此,那你就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来妨碍我做事。”
白玉堂不以为然地笑笑,“当然是这边凉快了。”他指的是她冷冰冰的性格,顺带讽刺一下,把他之前在她那里所受的气扳回一点。
她冷冷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来个眼不见为净。恰巧这时,赵虎过来找她,说是小红孕吐得厉害,她给开的防孕吐方子快吃完了。
赵虎见到一身白衣,在公孙君若身边笑得骚包的白玉堂,大喝一声,“姓白的,你来这里干嘛?”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好似他是十恶不赦的坏蛋那样。
白玉堂朝天翻了个白眼,回了句“关你什么事”,气得赵虎撩膀子就要和他开打。白玉堂倒是乐意,本来他就是无聊了才来开封府找乐子的,如今有自动送上门的,不打白不打,而且大冬天的活动活动胫骨,也是对身体有益处的,何乐而不为?
“要打出去打,这里弄坏了十倍偿还!”公孙君若阴沉着脸冷冷道。
一个都要当爹的人了,能不能稳重点?
赵虎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收回拳脚,换成目光杀死。白玉堂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于是两人从比武变成了比谁的眼神凶狠,以至于后来赵虎都成了斗鸡眼,好半天恢复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