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钮祜禄格格和年侧福晋那是你死我活的敌人,也不知道这位知道自己夸的是死对头时会不会气炸肺,和李婆子对了个神色,张婆子就冷冰冰地一抬手做个送客的姿势,“奴才姓张,就是个粗使的婆子,当不起格格嬷嬷的称呼,格格还是回吧,王总管呆会儿见到了会责怪奴才办事不利的。”
王总管?钮祜禄冰凝当即就知道自己猜错了,若是王爷的住处,当是苏总管在处理才是,就算苏总管随爷出去了,也该是周总管忙活才是,她笑容一冷,给自己丫鬟使了个眼色,就一副要离开的架势,翠翘翠翎相视一笑,一个拉着张婆子陪着笑打听情况,一个则趁着主子和李婆子说最后几句话的功夫探头向二院就张望。姓张的婆子见状气得黑了脸,“钮祜禄格格,您这丫鬟实在是该管教管教了,这样地打探情况,若是哪日犯了哪位主子的忌讳,那可是谁都救不回来的。”
被个粗使婆子给训斥了,钮祜禄冰凝脸上很挂不住,“我的丫鬟我自会管教好,不牢嬷嬷费心。”
说着,她给自己丫鬟一招手,“走了,大早上的这都转累了,福晋也该用饭了,去牡丹院。”
李婆子冷哼了声,对着张婆子到,“老张,这是警告咱俩呢,以为背后有福晋就顶天了,哼!”
张婆子笑笑,“可不是,掂量咱老姐俩是吓大的?”两位嬷嬷都是庄子上的管事的妻子,也是自小跟着四爷奶嬷嬷的人,虽说来这儿不是个管事嬷嬷,但却也不是真向她们说的是粗使的婆子,只是这几日院子还在整修拾掇,就让她们暂时地在院门看着点儿。说最根本的,应该是管理府库最有可能,因此两个女人是很有底气的。
再说钮祜禄冰凝出了院子就拉下了脸,“翠翎,你可看到了什么?”
“回格格,二院应该是个主院,能看见是典型的四合院构造,南北各是两个房子,约莫得有七八间的架势,奴才觉得应该是库房和下人住的地方,主房子也不小,左右却各有一扇门,奴才觉得应该是修改了以前的房子,掏空了两三间并做了一间,这样才合理,至于主院子后有没有附属的房,奴才看不到。倒是角落有个单独的房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钮祜禄冰凝眉头就约皱越紧,她忽而转头看向翠翘,“翠翘,你说这会不会那个女人的院子?”
“您是说年家的?”翠翘一惊,想了想,迟疑地道,“爷应该…不会这般偏心吧”,口气里的犹豫不定却很明显在透露一个信息,还真有可能是。钮祜禄氏脸上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翠翎,你去传出去这个消息,就说怀疑这处院子是那个女人的,我就不信那几个能沉住气,这处院子摆明了比各院儿都精致,我倒要看看妒火刺激下年家那个能不能躲过这么多人的杀招。
于是,约半个时辰左右,府上上上下下都得了这个消息,内院最外层的西边有处大的院落是王爷特别留给年侧福晋的,只待侧福晋进门了,最先坐不住的就是侧福晋李氏,风风火火带人去看,不料连第一层门都没进去,人家把院门封了,可把李氏气毁了,带着的人就去砸门,不一会儿,门开了,李氏对着王昆总管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是王总管啊,我看这处院子不错,能不能进去看看?”
内院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王昆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即冷冰冰道,“侧福晋是想进来看风景呢还是想砸东西呢?”
李氏脸瞬间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看着不错想瞧瞧”,王昆则面不改色,“侧福晋带着人和木棒锄头来看风景啊,奴才还真是少见多怪了,不过府上风景最好的要属后花园,此处王爷明确说过,谁都不能进,还请侧福晋恕罪,奴才也是奉命行事,您还是回吧。您想知道什么奴才也清楚,这就是年侧福晋未来的地方,是爷指定的您有什么问题王爷快回来了,您可以亲自同爷说,莫要难为奴才。”
李氏气得指着王昆“你…你…你”了好几声,怒而转身,“咱们走——”。
当夜,各处的院子就听到有杯盏等瓷器落地的脆响,但第二日,王昆总管就带了人来了,统计了各处打碎的瓷器,凡是府里的还不是爷赏赐下去的都属公账,劳烦各位主子用私房补上吧,一时间,雍亲王府更是怒气冲冲。(未完待续)
ps:秋月没有铺小道儿是有原因的,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再铺上鹅卵石,岂不比直接铺好发现喜欢走的不是那样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