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响头,此事就此作罢。”
三个响头?
崔旭到底是要脸皮的,在玉贞楼磕头,这种蒙羞的事,他一万个不答应,“殿下,崔某说了是李明歌在撒谎,我并没有辱骂您,所以这三个头崔某断然不磕!”
司马君衍冷笑一声:“倒是个有脾气的,只是本王话已出口,断没有收回的道理。”只听一声尖锐的哨声,楼里多出了数个影卫,将崔旭团团围住。
崔旭惊道:“禹王你这是做什么!”
“崔公子不想磕,本王帮你,还不跪谢?”
说罢,长袍一甩,头也不回的离开玉贞楼,他可没兴趣听崔旭的可怜求饶,李明歌极有眼力见的跟上去。
玉贞楼里,崔旭在影卫的“帮助”下,终是磕了三个清脆的响头。
楼里人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崔旭气得吐出一口血来,在心里恨恨的记下李明歌三字,这种奇耻大辱令他颜面丧尽,日后他总是要向李明歌那个贱人讨回来的!
还有禹王!一个都不能放过!
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出了玉贞楼,李明歌亦步亦趋的跟着禹王拐进了一条巷子。
李明歌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司马君衍狠狠压到在墙上,脖子被他狠狠掐住。
顿时喘不过气来,鼻息相对,俊美无俦的面容在眼前放大,深邃的眸子迸发出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她,李明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殿下……这是……这是做什么?”
“利用本王,你觉得本王应该对你如何?”男子的声音依旧慵懒,可落入耳畔,却又令人莫名不寒而栗。
李明歌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司马君衍洞悉人心的本事。
随着司马君衍手掌力度逐渐加大,李明歌只觉得胸腔中气息减少,眼前恍惚一片,狠狠拍打着他的臂膀,“殿下,听我,听我解释。”
司马君衍依然没有放手,手掌不断缩紧,进入鼻腔的气息断绝,李明歌艰难道:“我若死了,怕是殿下的计划也会被打乱吧!”
濒临绝境,就在以为自己快死了,下一秒禁锢在脖子上的手顿时松开。
李明歌弯倒腰,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司马君衍冷眼瞧着李明歌死里逃生的落魄背影,“够了,喘也喘够了,快说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明歌轻抚着脖子上的伤痕,摆摆手道:“没有,殿下等我再多喘一会儿。”
司马君衍嫌弃的看她,“麻烦,快点,磨了本王的耐性,不介意直接杀了你!”
一听到杀这个字,李明歌觉得自己顿时呼吸顺畅了,整个人恢复了元气,转过身站直,对冷着一张脸的司马君衍笑得一脸奉承,“如殿下这般品貌身份的,动不动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呀。”
一听这话,司马君衍看向李明歌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鄙夷,冷哼一声:“谄媚!”
他竟不知,素来号称风流潇洒的江宁才子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一个奇葩?如此贪生怕死,谄媚无耻。”
李明歌恭敬道:“殿下说的是。”
能伸能缩为人之道,她才不怕别人骂她,人骂的再凶,反正也少不了块肉。
就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也没了故意讽刺李明歌的兴趣,冷道:“行了,你方才说杀了你,会毁了本王的计划,你知道本王的计划?”
司马君衍的目光咄咄逼人,李明歌深知她要是真说出了他的计划,恐怕下一瞬就身首异处了。
旋即两手一摊,诚实道“我不知道。”
她也真不知道,虽然肯定司马君衍有计划,可她又不是神人,哪里猜的准?
司马君衍咬牙切齿,咬得牙床猎猎作响:“你在戏耍本王!”
眸光中杀意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