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攀上宁家。”
“这是你们父辈定下的儿女亲事,本就早早说好的事。”
“就因为这个就肯将亲姐姐置于死地?真是蛇蝎心肠!”
白二姑娘环视一圈垂了眸子,却并不将这些话放在心头,只道:“对,就因为这些。”
众人无法想象这是如此的嫉妒之心才能生出将亲姐姐除去的念头。
韩氏未曾料到其中竟还有如此隐情,嚎啕大哭起来,“她好狠的心,若非她嫉妒亲姐姐下此毒手,我的远儿又岂会发病而亡。”
说着她一把抓住谢妤的手,“一定要让你们大人重判……”
旁的人也附和道:“如此狠毒的心,死不足惜。”
谢妤抬头看向搀扶着韩氏的宁文进,问道:“二公子以为呢?”
宁文进微叹息了声,“原先觉得这二姑娘也是极好的,不曾想竟生出如此歹毒的心思,着实造孽,惟愿来世托生个不偏心的好儿家。”
这话的意思也是觉得二姑娘该杀。
谢妤便笑,“难为她到了都不肯说出你,你这话着实令她心寒。”
宁文进微蹙了眉头,有些不解道:“谢官爷这话是何意?”
“她一个弱女子,如何从太原府寻到阿纳什兄弟?”
宁文进还未开口,白二姑娘就道:“我自个儿找到的。”
谢妤并未顺着她的话,只看着宁文进继续问道:“白二姑娘杀害姐姐的缘由乃是嫉妒,那你呢?宁二公子。”
“我与白家姑娘无冤无仇,与我有什么干系?”
“白大姑娘与你无干,那二姑娘又与是什么关系,不惜为你杀害同胞姊妹。”
“你血口喷人!”白二姑娘高声道。
谢妤走向她,翻起她的袖角,露出上面的青竹问道:“女儿家鲜少有绣竹纹,我听说宁二公子极喜竹。若我记得不错,那日二姑娘的那件鹅黄裙摆上也绣着竹纹,莫非二姑娘也喜欢青竹么?”
“这难道不可以么?”白二姑娘面上终于有了变化,“我既已认罪,你又何必牵连旁人扣上旁的帽子。”
谢妤从袖中摸出一方汗巾,露出上面所绣的青竹,“这是那日宁二公子给我擦脸用的汗巾,与二姑娘衣袖上的绣工如出一辙,又是怎样的关系使得二姑娘亲绣给二公子如此亲密之物呢?”
她将两个物件呈在众人眼见,有眼尖的人立马道:“确实一模一样。”
白二姑娘眼见铁证如山,她涨红了一张脸狠狠地瞪着谢妤。
众人纵是再愚钝,也晓得白家大姑娘便是宁文进与二姑娘共同所为。
谢妤却又重复问道:“二公子还未回答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用说么,定是这两个人暗通款曲,二公子帮着她一起合谋害了白大姑娘。”
韩氏闻言,反手便给了宁文进一巴掌,这一掌比先头谢妤见得还要重。
“就是你们俩,害死了白婉清,也害死了我的远儿!”
宁文进立在原地,双眸静静地看着地面不语,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折辱。
谢妤见状,原本想要说的话也滞在喉中。
她似乎有些明白宁文进为何要害死宁文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