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吃的,江绛便满意了,她说话算数,吃完之后便捏着鼻子,将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脸苦的皱成了一团,忙朝晏怀殊伸出手,催促道,“快快快给我一口吃的!”
晏怀殊将早就挑好的梅子塞进她手里,江绛看也没看扔进嘴里,浓浓的苦药味褪去,她猛的捂住了嘴巴,酸到疯狂跺脚。
啊啊啊酸!
晏怀殊故意的吧,那么酸,牙都快酸掉了!
正这时,景太医从殿外走进来,“皇后娘娘,时辰到了。”
江绛捂着嘴皱着脸,做了个等等的手势,半晌那股酸劲下去了,她咽了口口水,给了晏怀殊一个你等着的眼神。
晏怀殊一脸无辜和疑惑。
江绛气得咬牙,便转过身,不想在看晏怀殊那张令她心梗的俊脸。
景太医给小皇后拔着针,晏怀殊回想方才小皇后那个模样,怀疑的捡起一颗梅子,试探着吃了一小口。
随即他面无表情的起身,“本殿有事,改日再来凤栖宫探望皇后。”
说罢便出了殿门,江绛闻言气得直翻白眼,呵,趁她不能乱动溜走,皇宫就那么大,他跑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酸梅之仇,她定当回敬!
东宫,长岭跪在书房中,捧着一小包酸梅,边吃边泪流满脸。
他记得那大娘说这梅子深受欢迎,卖的极好啊,那么多中年妇人排着队买,还说自家媳妇特爱吃……
晏怀殊闻言忍不住扶额,无奈提醒道,“你仔细想想,这么酸的梅子,自家媳妇爱吃,会不会是她家儿媳怀有身孕嗜酸?”
长岭一愣,琢磨一下,“好像,也合理。”
晏怀殊回想小皇后那个眼神,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这下更麻烦了。
正这时,书房的殿门被敲了敲,“殿下,二皇子来了。”
长岭闻言连忙站起,将酸梅子收好。
“带去正殿。”晏怀殊沉声吩咐,随即起身抚了抚微褶的衣袍,“走罢。”
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这二皇弟出了宫立府后,心思活泛了不少,不知今日又是为何而来。
正殿内,一袭白月锦袍的晏清衡见到那抹墨影出现,起身作揖一礼,“皇兄。”
“免礼吧。”晏怀殊在上位落座,目光轻瞥过他微微凌乱的衣衫,忍不住敛了下眉头,“你这嘴角怎么青了?”
已是立府的年纪,怎还毛毛躁躁的,堂堂皇子,竟与人打架。
晏清衡闻言愧疚的垂下头,又有些委屈道,“也不是臣弟先动的手。”
“方才入宫,瞧见了秦国七皇子的马车,父皇竟让他住在了皇宫之中,臣弟便好奇上前同他聊了几句,哪知那秦拂华突然就对臣弟出拳。”
白锦少年碰了碰唇角,随即疼的嘶气,他甚是气愤,“若不是有侍卫拦着,臣弟怕是要被他打死了。”
“父皇为何让他进了宫里,那秦拂华性子桀骜不驯,分明是送来的质子,还孤傲的像是在他秦国地盘上一样。”
“本殿也不知父皇为何让他住进宫里,但父皇的决定,向来有他的用意。”晏怀殊淡声道,深邃的凤眸轻瞥了眼一脸委屈气恼的晏清衡。
“他被送来做质子,心中自是不情愿的,许是你哪句话碰了他的逆鳞。”
“回去擦擦伤吧,此事本殿会同父皇说的。”
晏清衡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跟个女子一样发了许久的牢骚,晏怀殊就说了几句来敷衍的糊弄他,暗自咬牙忍下,拱手一礼,“那臣弟先告退。”
待白锦少年带着侍卫离去,长岭忍不住开口道,“殿下,二殿下的衣袖染了血。”
可二殿下身上没看见有半点伤口,那血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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