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闻言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不过就是一瞬间而已,她对这样的场景早有预料,不过是人物换了一下,对她嫌弃戒备的是太子,而不是江绛。
不过他们没有赶她离开,又或者对她发怒,那昨日之事显然不会追究到底。
月牙遵令拿过那香料,仔细嗅闻了一下,没发觉有什么异常的味道,随即收起,“奴婢拿回去给景太医看看。”
“殿下放心,这只是寻常香料罢了。”
江鹤试探完,心里便松了一口气,她昨日计划的好好的,长公主被成功拦下拖住了脚步,就是万万没想到太子会回来的那么快。
不过看样子,太子不会深究下去。
“二殿下等人已经去了猎场,太子殿下与皇后娘娘的骑装,我早已令人备好。”
她说着看向了对面的长公主,“公主殿下不打算猎得一两个猎物?听说公主殿下以前的骑射也是一等一的好。”
突然被点名的晏清暮淡漠道,“本宫身体不好,不想骑射。”
江绛已经默默的吃完饭了,她轻轻提了下晏怀殊的脚,眼神示意自己要先去换衣服,随即对晏清暮道,“长公主稍等,我马上就走。”
晏怀殊早就用完膳了,他只是在等小皇后罢了,江绛刚离开他便站起,对晏清暮无声的抱了下拳,也下去换骑装。
一眨眼,这堂屋里只剩晏清暮与江鹤两人。
晏清暮感受着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视线,不悦的皱起眉头,“江大姑娘还不走,是想继续打听什么,还是想要试探出太子的底线?”
江鹤的眼神她分外熟悉,与温贵妃极为相似,在打量谋算着她身上有什么可用之处。
“长公主多想了。”江鹤被晏清暮的直接怼的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昨日发生那样的事,我心有不安,想再求得皇后原而已,绝无公主殿下想到那般别有用心。”
晏清暮又不是三岁孩童,自然不会信,她冷嗤一声,“希望是本宫多想了。”
随即站起身,对守在门外的南岭道,“本宫先去猎场找地方坐着,待你家殿下出来,记得与他说一声,本宫先走了。”
南岭闻言抱拳领命,晏清暮便迈步离开,将江鹤落在她身上满是算计的目光甩掉,才觉得没有了方才那般压抑的感觉。
看样子,猎场上她要提防着点江鹤了,这女子敢算计小皇后,大胆的试探太子,想必她这个长公主在她眼中可是可以利用一二的。
揪出江鹤身后那个为她撑腰做靠山的人,很关键。
江绛换衣服很快,回到正堂里便见这屋里只有江鹤还坐在那里,听南岭说长公主先走了,连屋子都不想进了,就站在檐廊下与南岭站在一起,她倚着墙壁,与南岭还有月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屋里的江鹤见此场景,便起身出了屋门,轻声道,“江江,你还在生姐姐的气?”
“对啊。”江绛换了个姿势,胳膊搭在月牙肩上,眉头轻挑,“差点被扒衣服的是我,好姐姐,你可是坐看好戏。”
“你当我是傻子吗,被你算计了还跟个憨憨似的,让往事随风而去,和你不计前嫌?”
“你不用费那个心思装大尾巴狼,你干过什么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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