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我知你知,天知地知。”
江绛说着指了下南岭,又指了指月牙,“他们也都知道。”
她眼底浮现讽刺,“这世上没有人是傻子,江鹤,账是一起算的,你以为报应这俩字是创造出来给你玩的嘛?”
江鹤脸上并未有什么变化,只是笑意微敛,说的话让人觉得有几分惊奇,“我知道。”
她语气带着几分自信,“不过我有信心。”
江鹤这句话说完便没有再开口,朝着江绛身后的方向一行礼,“太子殿下。”
江绛扯了扯嘴角,转身顺手拉起晏怀殊的手,“快走。”
玛德,她感觉江鹤这一次回来脑子有点不对劲,有种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感觉。
还是少接触为妙。
她拉着晏怀殊走的极快,不一会儿就把江鹤甩在了身后,然后甚是无语又觉得不可思议的将江鹤与她的对话重复给晏怀殊,满腹狐疑,“她到底想干什么啊,明明知道她的真面目已经被我们看穿了,还要装下去,后果是什么完全不顾及。”
最后她一咂舌,“她是不是中邪了?”
晏怀殊一袭黑色骑装,凛冽而沉稳,他慢条斯理将江绛转了个弯,指了一下前方,“那边才是马场。”
他将江绛微凉的指攥紧,淡声道,“不管她打的什么算盘,都不会得逞,只是临死前的挣扎罢了。”
“莫怕。”
江绛觉得太子殿下说得很对,随即就放松了心情,将江鹤抛之脑后,拉着晏怀殊的手蹦蹦跳跳往前走,“哎,你别说,这身骑装还挺好看的,这个枫叶是刺绣上去的嘛,好漂亮~”
“江鹤准备的衣服也挺好看的嘛,人不咋地,最起码挑衣服的品味还是有的。”
她笑嘻嘻的夸赞道,同时又忍不住吐槽,她摸了摸晏怀殊肩胸处那片简单的银纹繁枝。
“不过你这一身就好像是从你衣柜里拿出来的一样,上下一个色,就是一条银叶,这么简单的样式也就你穿得好看了。”
“果然气质还是很重要的。”
“……”晏怀殊敲了敲她的小脑瓜,江绛吃痛捂住脑袋怒视他,“干嘛又打我?!”
“江鹤准备的衣服你也敢穿?”太子殿下甚是头痛,他面无表情道,“你就没看出来这一身骑装是我给你准备的?”
江绛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她理亏,便轻咳一声,“这不是,我还夸来着。”
“夸你眼光好,有品味。”
她扬起笑脸,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讨好的笑,狗腿的顺毛道,“我这不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贴心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嘛。”
说着她抱住晏怀殊的胳膊,黏在他身上,“我家晏先生简直天下第一好,我真的好幸福啊。”
晏怀殊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留着回去演。”
“先挑马去马场,再不快点你连兔子的影子都看不见。”
他话音刚落,江绛迅速拉起他的胳膊,“那还等什么,快点啊!”
“兔兔那么可爱,当然要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