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早早锤了锤房‘门’,她刚才明明看到有巡逻的警员走过去了,所以才起身叫人的。他们该不会真的坐视不理吧?
兰姐见状,笑了两声:“叫啊,继续叫啊。你以为这里是你家?”
慕早早仍旧砸着‘门’,嘴里又喊了一句:“来人啊,救命啊。”
兰姐一咬牙,旁边个子高一点的‘女’人,已经迈步走到了慕早早的面前。抬手正准备抓慕早早的头发,眼角掠过‘门’上小窗的外面,手僵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发什么愣呢。”兰姐一脸不悦。
“兰兰姐,有人……”
话还没说完的,房‘门’被人推开,警官进‘门’,兰姐换上一脸讨好的笑,上前将手搭在警员肩上,模样亲昵。
警员也不闪躲,拿着警棍指着倒在地上的‘女’孩,一脸怒意:“怎么回事?”
兰姐翘起‘玉’指,指向了慕早早:“都是她,一直在闹事,我们拉都拉不住。”
慕早早嘴角狠狠‘抽’了‘抽’,还带这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孩,她目光呆滞的定格在一个方向,好像压根就没听到这些人的话。自然更不会起来帮慕早早作证。
慕早早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对警员如实说:“她们抢了她的被子,还三个人把她打成这样。不要送医院吗?”
“开什么玩笑,我们怎么会打人。”兰姐怪叫一声,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女’人,问:“我们打人了?”
两个‘女’人摇了摇头,一齐看向了慕早早:“是她打的。”
慕早早:“……”
她也不再多说什么,看向了站在‘门’口的警员。这警员该不会真的是非不分吧?
警员看了一眼地上的烟头,皱起了眉:“谁‘抽’的烟?”
兰姐抬手指了指慕早早,之后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女’孩:“这可怜的小‘女’孩偷她的烟,就被打成这样了。这瘦小,太可怜了。”
“为什么打人?”警员拿着警棍,往慕早早面前迈了一步。
兰姐搭在警员肩膀上的手收了回去,站在警员后面,一脸挑衅的望着慕早早。
“我没打人。”慕早早面‘色’还算平静。难怪这三个‘女’人无法无天,原来背后有靠山。既然这么厉害的关系,为什么还被关在这里?直接放出去不就行了?或者给她们找个单间,用不着跟别人挤一个房间吧?
不过仔细想想,就算跟别人挤一个房间,她们也吃不到亏。看样子,不只是外面的社会复杂,就连拘留所里面都这么世态炎凉,是非不分。
见状,慕早早也不再理会这个警员。无视四个人,转身将躺在地上的瘦弱‘女’孩扶了起来。
‘女’孩胳膊低垂着,似乎是脱臼了。耳朵上面的部位被地板磕破,此刻还在往外流血。看的慕早早心头一颤,心中暗骂:这几个‘女’人也太不是东西了,竟然下手这么重。
将小姑娘扶到慕早早的‘床’上坐着,将刚才被瓜分的被褥重新给她铺好。
警员望着慕早早,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冷声开口:“快熄灯了,赶紧睡觉。再闹事把你们关小黑屋里去。”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警员回头看了一眼兰姐。眼神带着一丝警告。
兰姐一挑眉,随口应着:“放心吧警官哥哥,我们会好好劝她的。”
警官掂了掂手里的警棍,最后看了慕早早一眼,转身摔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
慕早早帮‘女’孩重新铺好了‘床’,身后三个‘女’人渐渐‘逼’近。她像是没看见一样,扯过‘床’单,暴力的撕开,帮‘女’孩擦着头上的血。脱臼的胳膊她不会安,先处理一下头上的伤口,再想办法找医生。
“真是个善良的‘女’人。”兰姐已经迈步走到了窗前,胳膊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床’上的慕早早,正认真的给那个小贱蹄子擦伤口。
慕早早不搭理她。
兰姐被忽视,心里很不爽。嘴里的牙齿左右磨了磨,咬了咬嘴‘唇’,迈步上前,一把将慕早早手里的布条扯了出来。
慕早早仍旧不理她,又从‘床’单上重新撕下来一块。
她知道自己跟这三个人起冲突,肯定讨不到好果子吃。现在只想帮这个瘦弱的‘女’孩处理一下伤口,并不想吵架。一会儿如果再有别的警员经过,她会再叫人进来。就不信这个‘女’人买通了所有的警员。
布条撕下来拿在手里,还没碰到‘女’孩头发上的血,就被兰姐再一次夺走。
慕早早回头,瞪了兰姐一眼:“你无不无聊?”
“装什么大善人,你要真这么善良,会被拘在这里?”兰姐哼笑一声,居高临下的望着坐在‘床’沿上的慕早早:“说吧,犯了什么事。”
慕早早收回目光,不再理会她。又从‘床’单上撕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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