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止憋屈,心想他还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不过总算解除了音弥对他的误会,算是一堆烂事中唯一的好事了。
卫生间不小,可他那么大个人跟里面儿一站,音弥就觉得狭窄了。她退开少许,心境清明,原以为傅凌止干嘛去了,原来是这档子事。但是……
“把你手机拿出来。”
傅凌止老老实实拿出了手机,音弥翻到通话记录,亮给他看,“你说说,我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
“阿弥,我昨晚心情不好,是因为部队上的事儿,然后跑去喝酒,结果醉了,今早刚准备往医院赶小醉就打电话说韦胤回来了,你知道韦胤对我来有多重要,你也知道我一直怀疑他没死。”
音弥瞪着眼睛,一脸失望,食指往他心坎上戳,一边说一边掉泪,“对,这些我都知道,那你也应该要知道我最生气的不是你没出现,我最生气的是你不接电话!昨晚你喝醉了,行,那今天一天你总没醉吧?为什么不接?这证明了什么?这证明了我和小年在你心里抵不过一个还不知道生死的兄弟和他的老婆!如果你有难事你和我说,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我是那种十几岁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撒娇邀宠的小女生吗?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一连串反问问的傅凌止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他该怎么和她解释,韦胤和她以及小年是没办法比较的,而小醉,他不能不管。
在看了那封泛黄的信之后,他甚至变态的希望……希望小年旧病复发,这样他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连串起来,验证那封信里的内容,从而找出真相了。
可他没办法和音弥说明,至少现在没办法。
“阿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时候根本没时间接电话,小醉她当着我的面跳楼,她……”
音弥想起刚才易醉墨说的奇怪的话,“温醉墨到底是怎么回事?先不说什么韦胤回来没回来,刚看她的神色表情和心态,与以前完全不同了,好像出现幻觉一样,格都变了,从你见她开始,她就一直那个状态吗?”
傅凌止点点头,“她情绪那么激动,我想她根本处在幻想中出不来,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才要她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音弥想起刚才易醉墨见他们都不相信时那种失望透顶又撕心裂肺的样子,其实她也怪可怜的,她说,“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说韦胤回来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生病了,不是脑子的问题就是心病。”
傅凌止拥著她,“阿弥,谢谢你能理解。”
音弥推开他,白眼,”谁理解你了?我那是理解易醉墨的诡异行为而已!你说说你,从进来到现在,和小年说过一句话吗?“
傅凌止一梗,半晌才僵硬地说,“我那不是看那么多人在场嘛,小年他都没主动叫我爸爸,我干嘛热脸贴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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