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开始抹眼泪,若是往日里他用这一招,应该还能得到几分的怜悯,可是不巧的是今日的夜临渊,心情本来就是十分的不好,毕竟刚刚才在叶卿歌那里碰了钉子,心情能够好到哪里去。
因此夜临渊看见月儿这副样子,只有一种越发烦躁的心罢了,他淡淡的扫了一眼月儿眼眸就看向了别处,他如今满脑子。都是叶卿歌,他在想如何让叶卿歌的性格慢慢变回去让他不再这样对自己疏远。
“今日之事莫要再提了,本座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日后莫要再继续这样做了,本座无论去哪无需你跟着,若需要你跟着本座自然会提前告知你若是继续转班,只怕叶卿歌会多想。”
也宁愿单单的说是这话,特别是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月儿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刺痛,又是叶卿歌又是叶卿歌,为什么又是他每件事都好像是为他而生,与他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这些话听到月儿的耳中就难受的要命。
月儿的身子在那一刻都好像软烂了一样,他依旧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看着夜临渊,可是夜临渊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放在他的身上他觉得真的是卑微他在夜里总是这样卑微没有一丝丝的地位可言。
“殿下,叶卿歌与南弦玉虽然是一个灵魂,可是他毕竟重生了两次,是两个认知,甚至可以说是两个人两个不同的人叶卿歌是无法向南弦玉那样对待殿下您的你又何苦如此……”
月儿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是抑制不住他浑身都下意识地颤抖。
夜临渊本来满脑子都是叶卿歌月儿的话,他根本就没有主意去听,可是只要一听见叶卿歌与南弦玉这几个字,他就能很快的回神一双眼眸锐利如鹰,瞬时之间便扫视在了月儿身上,月儿浑身都一僵,略有些胆怯的低下头不再看。
“叶卿歌是否是南弦寓意或者南弦玉是否是叶清歌,这些事情都是本作的事,与你无关,若是你不能守好自己的本分,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儿,本座便无法留你,他对我的重要性,你应当是知道的,本座为何将你留在身边,你依然是知道的。”
夜临渊淡淡的丢下这话,一个转身便消失在这了黑夜中留下月儿,浑身都气得发抖。
这一夜他哪里能睡得着,好不容易他的腿才慢慢缓过劲儿来,却自己一个人偷偷出了郭师傅,他的心好痛好痛,痛到无法呼吸,痛到挤进窒息。凭什么呀?究竟是凭什么自己付出了所有,可是夜临渊就是看不见呀。
他已经完全被那个叫做叶卿歌的丫头迷惑了双眼,哪里还能看得到自己啊她的心痛的抽搐,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那越发深远的密林中,如今的他身上没有太多的灵力,只能如同一个人类一样一步步的行走于他而言很是艰难,终于走到了密林深处,他也几乎没有什么力气坐在了地上,靠在那树干上,满地都是的落叶。
他缓慢的坐在地上,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太多力气,这时候他才从怀中缓慢的拿出来一个小荷包来,这荷包虽然不是鼓鼓囊囊的,但是里面却有无数的小鳞片他摸出来一个很小的银色鳞片拿出火褶子,轻轻一吹,将那鳞片缓缓点燃,瞬时之间小小的鳞片,却爆出了大大的火光。
片刻之时,果不其然,那小小的鳞片从大大的火光慢慢变得又小,然后缓缓破灭火光消失之际,突然一抹白光乍现。
身着黑衣的烈火,突然在这光芒中缓缓地走了出来,他今日所穿衣袍是全黑的,只是趁着他那一张脸越发的残拍罢了,他站在那里俯视着,地上的月儿唇角之间,带着些许的冷笑,他从来都看不上这个女人,肮脏奸诈而又卑微是他对月儿的唯一印象,若不是这个女人对夜临渊的救命之恩确实还有几分可以利用的必要否则他是不可能和这种人私下联系的。
“怎么?这些日子了,本君看你已经许久未来寻我还以为你已经将本君给忘了呢,听说你如今可就已经是夜临渊的见识了,这也算是上位成功了吧,怎么已经成功并不想还是能找到本君这里?”
烈火说着话的时候,眼眸之间满是嘲讽,既是月儿在自己面前说过月儿与自己也是一类人,烈火虽然未曾反驳过,但是从内心却是极度的不屑,它烈火可是龙之子,多么高贵的地位与他这种随地捡来的精灵哪里会是一样,更何况他与叶卿歌自己也不会卑微到那份儿上。
月儿干笑了两声,他此时依旧没有什么太多的力气站起身来,他如今的身体就像那娇养在家的大家闺秀,没有太多的气力,不过那么跑了两圈就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劲儿了如今只能坐在这里养精蓄为毕竟一会儿自己还是要走回去的。
“君上说的当真是笑话了,君上与我可是合作关系,我们可是伙伴呀如今大事未成,我怎么可能不来见你呢。”
月儿说着这话,脸上全是谄媚的笑,他早就已经过惯了,看人脸色的生活。因此他自然是不会去得罪人的即使他之前却是已经不准备再和烈火联系。
“怎么今日这么晚来找,我看你那眼睛似乎也是哭过了,想必是被压制的不行,今日受了什么大委屈才想得起来找我来,既然来了便直接说就是了,莫要浪费本君的时间,况且本君看你来这一趟恐怕不容易浪费了时间,莫要等你回去的时候,怕是光时间都得浪费完走回去都得到天亮了吧。”
烈火淡淡的说着这话话语之间满是讽刺,字字句句都是对月儿的不屑,他看不起这个女人,字里行间亦是如此。
月儿是强忍着心中的委屈也强忍着对列火的恶心。
“君上可莫要乱说,今日来我也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对你极为有利的消息而已你又何苦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