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很快又保持着他那委屈兮兮很是可怜的样子,此时看着确实是很让人惹人生怜,只是烈火对于这个女人,可是丝毫都不会起一点感觉,甚至只会觉得越发的排斥,越发的让人觉得恶心。
当初烈火能够和他合作绝大多数的原因,也只不过是想要借着他的手将叶卿歌寒毒排出去,然后能够重新重生,那么就代表着南弦玉的灵魂会被抽出来,可是事事多变。
烈火也没有想到如今这个灵魂已然完全成了叶卿歌,再也不会回到南弦玉的时候,可是细细一想,烈火也想通了,南弦玉本就是叶卿歌,而如今的叶卿歌也有着当初的记忆,那么其实就是一个人罢了。
可能只是因为。做了很多的错事,所以才让玉儿这样的无法原谅他罢了,因此这样久的时间,他也未曾想过,再和这个女人去联手做什么?因为这个女人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有什么话便说吧,不要在这继续浪费时间了本君没有这么闲有大把的时间和你在这浪费!”
烈火淡淡的丢下这句话说,把这句话靠在一棵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
月儿的双手攥着自己的衣袖,心中满是愤恨,他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也不喜欢这种为在人脚下这样卑微的感觉,明明他付出了很多,明明曾经的他也很优秀,明明只是没有叶卿歌那么好的命而已,可是又好像所有的悲剧都发生在他的头上,让他躲都没有地方躲!
就连面前这个烈火,月儿也清楚的知道,烈火只不过是想借助着自己,利用利用自己,然后再得到叶卿歌而已,他们爱的人都是叶卿歌,而自己这个卑微的存在从来都不曾被人看见,被人放在心上。
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委屈与不公浮现在脸上,吸了一口气,这才终于抬起头来。
“叶卿歌如今已经离开国师府了,我看他与夜临渊之间大概是有了距离,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虽然叶卿歌并未曾说清楚,但是应当也与曾经南弦玉之事有关系的,因此如今便是有你的机会,否则错过这个机会之后,叶卿歌若是哪日想通了,愿夜临渊重新在一起,想必到时候你可真是再没有机会了。”
月儿淡淡的说着这话,字里行间的似乎都是在给烈火考虑,若是旁人说这话,烈火可能还会再斟酌斟酌,可是如今说这话的是月儿,她自然是很相信的,因为他知道这个月儿对夜临渊的心,不比自己对叶卿歌的少,他当初为夜临渊所付出的只怕换个人都不一定可以做到。
“你说的意思是让我现在直接去找叶卿歌,只怕你还是不了解叶卿歌,以叶卿歌的心性来说,他如今既然已经记得起来上一世的事情加上这一世的事情,怕是对我更加没有什么好感,我若直接去了反倒会适得其反,让他对我更加厌恶罢了。”
烈火一边这样说着,眼眸之间也带着几分复杂,他也有些许沉思,一时之间也未曾能够想得清楚这件事情确实还有些许复杂,当初在天界之时自己诱导南弦玉,让他从那荒山中出来,跑到天界闹他一场,害他在天牢中苦苣三年,在夜临渊大婚之日将它放出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想让叶卿歌将天界扫乱让夜临渊无路可退,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让南弦玉离自己越来越远。
月儿听到这里突然笑了,他还以为这烈火是何等聪明之人,如今看来她的脑袋也不是转的来几个弯儿的人,这样明显的事情居然也要想这么久。
“君上这可就是没有想到了,也是怪我没有和你说清楚如今这叶卿歌就住在相国府中,而如今那个君玉城仗着天下势力,就算是皇上在朝如今也是岌岌可危的君玉城,与叶卿歌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而且他一直都有意求取叶卿歌况且他也有足够的能力能够摧毁相国服。
也就代表着他有拿捏叶卿歌的能力,若是你能附身到这个人身上替代了他,那么你就是君玉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得到什么也就能得到什么,还用顾及别的吗?”
月儿说着这话,一双眼眸子时轻微挑起,就这样看着烈火,果不其然月儿这话刚落地,就从烈火的眼眸中捕捉到那一抹光亮,自己这个办法是很简单的,起码对于烈火说是再简单不过的,只要他能够代替了君玉城。
那么一切不都尽在囊中,到时候自己只要稍加将夜临渊。拖住,让他不要去管君玉城与叶卿歌的事情,想必到时候他们二人只要生米煮成熟饭,那么根本不存在这些的事情。
烈火的表情慢慢的越发的好看,一双眼眸也是这段时间,唯一一次有了光亮质感,他的眼眸看向了京都的方向,在这一刻他整个人似乎都充满了力量,这段时间他也曾迷茫过,消沉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已经知道过去的叶卿歌。
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叶卿歌南弦玉集中为一体的这个人。如今这个办法却是最合适自己的,换一个身份接近叶卿歌,无论是让他害怕也好,无法挣脱也罢,只要让他无法离开自己,假以时日,叶卿歌总会委身于自己。
“你这丫头这次倒是想了一个不错的主意,若是本君能够抱得美人归,到时候定然会好好谢你,不过,你应当不需要我,谢,只要我能将叶卿歌带走,想必你都会想要谢本君吧,哈哈哈……”
烈火的笑声就这么响,彻在这暗夜中的森林之中月儿,浑身疲惫,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这一路很累,心中却是开心不已,叶卿歌你终于要离开了,快离开吧,快离开……
只要叶卿歌小时,只要夜临渊的身边没有其他女人,那么自己就还是夜临渊身边的唯一,假以时日,夜临渊总会被自己感动,到时候必然也会如同对待叶卿歌那样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