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们……”唐彩旗却胀红了小脸,只能眼睁睁看着迎面向他们走过来的玄翼,关键时刻她这张伶牙利嘴居然严重结巴起来。
“恩?”君无殇微蹙起眉头,狐疑的目光锁定在她那张红透的小脸,试图弄清她所担忧之事。
“那个……他……他……”怎么办……这种时候,她竟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一般,始终说不出一句整话。
她只能用小手指向不远处的玄翼,随即又指了指她和冰山。
喵喵的!
他们现在这个足以教人喷鼻血的暧昧模样,要是被玄翼看到,岂不就是现场版的“艳、照、门”!
她还没开放到这个地步,可是,杀千刀的冰山,怎么就没有半点担心之色呢!
靠靠的!他是男人当然不在乎,可是,享她唐彩旗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大美女,那么完美无暇的螺体才不能被陌生男人看到。
心里那个恨啊,那个急啊……
可面子薄的某女却只能瞪眼,用极其期盼的眼神向冰山暗示着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君无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只是懒洋洋的斜睨了一眼,却刚好望见迎面走过来的玄翼,顿时明白她所担忧之事,薄唇弯起浅浅的笑痕,“你在怕他?”
呃……她拼命、拼命的点头,还好冰山聪明,总算意会了她的意思。
可是,这种时候,这家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虽然,他的笑,倾国倾城,而她却根本没心情欣赏。
“你还笑?”她恼羞成怒的爆吼,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过大,连忙用手捂住嘴,生怕吸引到了玄翼的注意力。
她疑神疑鬼的善变模样,教君无殇有些哭笑不得,唇角狐疑的扯动一笑,“为何不笑?”
她眼角、嘴角全在抽搐,瞧这家伙回答得多么理所应当!
靠靠的!鄙视之!
“不准笑,快快,你躲开!”她焦急推开很碍事的冰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正打算穿上。
可是,事与愿违。
要怪就怪她穿衣的速度太慢,要怪就怪这个古代的衣服太过繁琐,她才套上了一个袖口,可人家玄翼的脚尖就已走到她的身后,那抹高大的黑影教她霎时僵在原地,余光目测着玄翼和他们的距离,喵喵的,才有半寸之遥。
呃……完了,突然顿感乌云盖顶!
这么近的距离,就算玄翼是弱视,近视,也足可以将她和冰山看光光了!
面子薄的某女已经不敢抬头去看玄翼的表情,她双手一扬,霎时就搂住冰山的脖子,额头埋在他的后背,轻轻低泣,“怎么办,好丢人……我们都被玄翼看到了!”
她的声音有种懊恼的委屈,更有难堪的自责。
“他看不到我们!”君无殇蹙紧的眉头却一瞬间舒展开来,慵懒的声音极富磁性,甚至还有些淡淡的无奈。
这种时候,她才担心被人窥视的问题,她的反应未免太慢!
“啊?怎么可能?”果然,冰山肯定的话语对泄了气的唐彩旗简直是瞬间恢复意志的灵丹妙药。
“你看……”君无殇懒洋洋的扬起手,轻轻放到拱桥的石阶上,下一秒玄翼果然往前迈了一大步,刚好准确无误的踩到了他的玉手。
“呃……你白痴啊!”不知为什么,看着冰山的手被玄翼踩到,她竟有些气恼的一把扯过他的手,神色既担忧又气结的咆哮,“你有病啊!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为什么把手放到人家的脚底下,让人家踩啊!”
不知为什么,她的心会疼,而且更燃起一团怒火无从发泄。
呃……肯定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恩!恩!
“不痛!”看着她焦急而又气愤的模样,不知为何,君无殇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注入了他干瘪的心房,很温暖。
“靠!怎么会不痛?”唐彩旗先是松开被她攥住的大手,低头细看却发现冰山的手背白皙依旧,甚至连一点红肿都没有,完美无瑕的玉手简直堪称艺术品。
“因……”君无殇唇角轻轻一扬,正欲开口解释,这时,手背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女人,你干什么?”这个女人居然咬他。
“呃……你会痛啊?”唐彩旗很无辜的看着被她咬出一条殷红齿痕的大手,一脸谄媚的笑意。
她只是做个测验,看看冰山是不是神经末梢坏死!
谁知,这家伙居然吼她,鄙视!
“痛……你再痛,会有我痛?”没办法,她最受不了被冰山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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