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倾城酒红色妖瞳危险的眯起,他几乎不给君无殇任何考虑时间,指腹仅是轻轻的划过唐彩旗的脖颈,就轻而易举的再次刮去了她的一层皮。
那是一种硬生生的撕裂痛感,教她痛得呲牙。
伴随着她痛苦的申吟声,鲜红的血也开始肆无忌惮地流入玉碗……
而一旁君无殇的眉峰深锁得更紧,尽管他的表情依旧很淡,但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唐彩旗的伤口,一瞬不瞬。
气氛安静的有些诡秘,安静到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龙倾城冷睨着君无殇,突然地,他的指端竟多出一株绿色如草状的植物,将这株植物凑近唐彩旗的伤口,冷笑着提醒君无殇,“据说,它的毒性足以让五十头牛当场毙命。”
唐彩旗神经陡然绷紧,拳头也攥得死死的,这么说,她脖子上架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绿色植物,而是一种毒药。
而她依旧保持最乐观的想法,讨好似的冲龙倾城笑了笑,“这么说,人就没事了?”能毒死牛,不见得可以毒死人。
可是,龙倾城接下来的冷冷笑声,却让她的心瞬间坠入万丈深渊,寒得彻底,“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用它屠城!”
“屠城?”她惊愕地大叫,原来这个也能毒死人,而且毒性极大。
“用这个药毒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尽管龙倾城在和唐彩旗说话,可是,他的目光却始终盯着默不作声的君无殇。
唐彩旗强忍着痛,皮笑肉不笑的转移话题,“那个……你别浪费那么名贵的毒药在我身上了,那个……我很便宜的,还没一头牛贵呢!”关键时刻,她不惜贱格大爆发,不断的贬低自己,没有办法,管他什么人格,贱格,现在只有保命最大……
她担心看着面容惨白的冰山,现在的冰山肯定斗不过这该死的变态。
她要抓紧一切时间为自己保命,她不要做冰山的累赘。
“我倒不觉得这是浪费!”龙倾城半眯的妖瞳倏地睁开,犀利的目光一扫君无殇,阴森森的开口道,“殇!你认为呢?”
“根本就是浪费!”唐彩旗及时出声反驳,谁知她只是轻微的晃动了一小下,这时,就传来了冰山暗哑的提醒声,“女人!别乱动!”
别乱动……她不解的侧目,却发现脖子只离那株毒草仅有半毫米,呃……她要是动作再大点,现在的她应该早就死翘翘了,难怪冰山会那么焦急的出言提醒……
“冰……山……”不知是委屈,还是感动,此时,对上他噙着忧色的眸子,眼泪就齐刷刷的全都落下,俨然就是一个受尽委屈的怨妇模样。
看着她的眼泪,君无殇原本惨白的脸色此时又阴翳了几分,他的眉头虽然一直紧蹙,声音却是一贯的淡然,“放开她!”明明是淡如清泉的声音此时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
龙倾城眼底的笑意却更浓,里面透出一股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危险,“这么说,你答应跟我合作,喝下这碗血?”笑谈间,他又将毒草靠近唐彩旗的伤口几分,本是翠绿的草叶似因血腥味而散发着一团黑色雾气,仿佛无时不刻都在展露它的毒性。
君无殇还没来得及回话,倒是唐彩旗第一个开口拒绝“别喝,不要喝,不准喝……”冰山不能染上那些所谓的龙性,那样的人太可怕,不能是她的冰山。
她不要那样的冰山,她不要破坏冰山的谪仙气质。
“你没有时间考虑!”龙倾城威胁的攥紧唐彩旗的喉咙,手中的毒草示威似的在一点一点逼近她的伤口,故作好心的提醒,“它的毒遇血就迸发!”
此时,君无殇的脸色沉静如死水,但眸光却别有一番冷傲,那种冷似乎沾染了一种叫做决绝的东西,“放开她,我喝!”
冰山的答应,非但没有教她欣喜若狂,反而让唐彩旗急红了双眼,一把扯住龙倾城的衣袖,怒斥,“他可是你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你真没人性!”
“所以,他必须像我!”龙倾城话里有话的笑了笑,目光分明又深邃了几分。
“我和你没有关系!”这时,却传来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
君无殇面无表情的撇清他和龙倾城的关系,“我的父皇不是你!”
“你的父皇?那位沉迷于酒色的孬种皇帝?啧啧,莫非你母后没有告诉你,是谁逼她喝下那碗容颜不老的毒药,只为了让她美貌永驻,而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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