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没死?”江细云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检查自己身体,竟无一点伤痕。
然而周遭的景物却以空白一片。
却见容貌温婉,身着古服的女子从虚空中走来,她打量江细云片刻,缓缓开口:“虽说主子将我赐给你。但我也要考验一下你。”
“主子?夏婷那老狐狸什么时候有这奇怪的癖好?”江细云浑身恶寒,不自觉连带看这美人都哆嗦,悄悄挪了几步,听说精神病会传染。
方习依道:“我叫方习依,是主人麾下的第七任火主。”
江细云一脸懵逼,这姑娘在说啥?好牛的样子。
方习依显然不想多做解释:“只要你完成我的考验,我就承认你为我主。”
江细云:“你是那团火?”然而周遭苍白的景象迅速褪去,面前的姑娘已经消失。
这里是河滩,幽静而怡人。
江细云正纠结着这一身繁琐的罗裙究竟是不是那狐火换的,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被看光了?
身后却传来女子的呼喊声:“阿云,快些快些,圣女要开始祈福了。”
意识到在叫自己的江细云喊到:“就来!”也顾不上何时被“吃的豆腐”,跟上那群来喊自己的女子就往村里去。
看来她是到了某个古老的朝代,变成了一个农家女。
可以嘛,这些非人类就是任性。
“上届圣女要入神庙了,也就是说新任神女要从这届祈福仪式里选出,想想就好激动呢,不知道谁家闺女能这么幸运。”一妇人闲聊。“我觉着那刘家姑娘不错,生的水灵还聪明。”
“我觉得还是方家姑娘,她们家小女儿不是也有十六了嘛。”有人接话道。
一个子高挑的女子打趣说:“如果这方家二女儿也选上了,那方家可是祖上冒青烟了!俩女儿都被选中圣女,传出去可是一段佳话。”
“钱婶子,你觉着这届新选出的圣女会是谁?”一个头戴簪花的女子问带头的妇人。
钱婶严肃的说:“新任圣女自是由祭祀选出,岂容我们猜度。”
这钱婶貌似在众人里很有话语权,她这么一说,大家也都默契的不提这话题,兴致阑珊的拐其他话题上。
高挑的女人上前搭讪:“阿云呀,你这会祈福想求什么呀?”
江细云思索片刻,回答:“求……平安。”
那女人掩面轻笑:“傻丫头,你该求个姻缘了,这都老大不小了。”
江细云满脸黑线,心底抗议:我才十八!
或许是因为气憋的两颊绯红,但在其他人眼里却是娇羞。
“错了错了,阿云不急,柱子急呢。”带簪花的女子调笑。
为这扯淡的时代无语,江细云干脆垂着脑袋不说话。
“你们也别闹她了,这都害羞了。”
钱婶突然开腔:“柱子是个好孩子,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唉,可惜……”
可惜什么,钱婶没说,但从她的眼里,江细云觉得这掩去的话应该和她这次考验有关。
偏偏令人抓狂的就像临考前老师死活不给画重点,就让你俩眼一抹黑的猜!
进了村子,江细云才发现,这里与其说是村子不如说是镇子,街上人很多,小摊商贩摆做一条,好是热闹。
见江细云四处提溜的眼睛,一妇人笑到:“也就只有祈福节才有这番景象了。”
年纪稍小些的少妇笑吟吟:“可不是吗,每三年才一届,可憋死我了。”
另个妇人赶忙说:“呸呸呸,今个这日子,说那字做什么,不吉利。”
那少妇也意识到不妥,笑赔:“吴婶子说的是,是我乱说话了。”
一妇人要离去:“今个时间也不早了,我还得添些东西回去,就不一道了。”这话一出,也三三两两有人提出要去添些物件,纷纷散去。
江细云倒没急着离开,直觉告诉她,跟着这钱婶走准没错。
钱婶板着张脸,瞥了眼小姑娘,说:“你也去逛逛吧。今个祈福节,就不束着你了,天黑前回家就行。”
江细云却听愣了,难道这钱婶是她家长?
江细云还是没走开,乖巧的跟在钱婶身后。
钱婶面色柔和了些:“怎的,今天这么粘人了,平日里不早撒丫子跑了?”
江细云乖乖巧巧:“您说笑了。”
钱婶诧异的瞧了她一眼,打量片刻,嘀咕:“平日里我想着,你要是有习依一半乖巧我就知足了,今个这般……是闯祸了?”
江细云笑容僵硬:“……”方习依到底给了她个什么人设!
钱婶自顾自说到:“唉,也是该收收性子了,你和柱子的婚事这么拖着也不是事,得安排上了。”
江细云暗暗翻了个白眼,管他柱子墩子,全给我靠边站!老娘是来做任务的。怎么会把头婚丢这?
钱婶有愁容满面的看看自己养大的姑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们这算不算好事。”
江细云见缝插针:“那就再拖拖嘛。”
钱婶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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