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脸颊,以为自己没睡醒,内疚却矛盾地自嘲。
彻底恢复之后,她反复思虑一个问题:汪莹碧到底是谁?她到底想干什么?
次日清晨,就在她们凑在一起,根据刘宇的侦查成果,商议对策的时候,外面又有人搬弄是非,把别人当成作料,令她极不舒服。
“不急嘛!这些女孩工作量小,整日无所事事,不议论别人就难受!未必有坏心眼儿!”雪怡连忙拉住她,示意得饶人处且饶人。
独艳在朋友们的劝导下,勉强容忍眼里揉沙子,强压火气地旁听着,没想到有意外收获:“佟霜失宠了!局长厌烦她了!据说两人刚吵完架,别看她比咱们大不了几岁,火气大得像火焰喷射器!”
“真的假的?”令她们忍俊不禁的是,竟然有男人跟着起哄,飘过低沉的男声:“她不是局长的外室吗?为了她,局长不惜与一妻一妾开战,连孩子们都得罪了,如今是怎么啦?”
独艳哭笑不得,狠狠地揉着太阳穴,寒萱与雪怡捂住嘴笑,憋得她们相当难受,靠着墙壁仰望天花板。
“男人就是笨!”女孩笑了笑,戏虐地说道:“这还看不出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局长在任多年,多少女人投怀送抱,人家可谓‘阅尽春色’!佟霜不过是手段略高一筹,日子久了换谁都烦,何况她脾气大,仗势欺人声名远扬,局长的脸面挂得住吗?”
“哦,局长又结新欢,佟大美人昨日黄花喽!”男人的一句嘲笑,其他人跟着起哄,乐得前仰后合。
“不过,你知道局长的新欢是谁吗?”貌似神秘的一句,引起了众人的好奇。三个姑娘倒没在意,独艳伸了伸懒腰,正要回到座位上喝水,却听到了意想不到的传闻,惊得她们瞠目结舌。
“谁呀?究竟是谁?”经不住大家的催促,那女孩拍着胸脯,十拿九稳地说道:“军统局的新人中,只有汪莹碧最漂亮,除了她还有谁!”
三个人惊呆了,面面相觑之余,独艳拿起茶杯的手,缓缓放下。第一次面临如此棘手的问题,她有些不知所措,难道汪莹碧闹鬼并非目的,而是手段?难道她声东击西,局长才是终极目标?
想来也是,只有靠上一棵大树,才能在军统站稳脚跟,不仅不会惹人怀疑,还能狐假虎威,打着局长的旗号越权行事,到时候情报唾手可得。
“汪莹碧是局长的外室?难怪这几天佟霜像霜打了似的,整天愁眉苦脸,好像大家欠她钱似的!”
“人家汪小姐是谁啊?堂堂将军的遗孤,能随随便便委身吗?”那女孩说得活灵活现,貌似亲眼见过她的媚态:“昨天我亲眼所见,汪莹碧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左顾右看地,像搞侦查似的!发型不整,衣冠凌乱,小脸红扑扑的!”
“莫非已经委身了?哈哈!”凑到一起说闲话,时而偷笑,时而神神秘秘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