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啸勉强答应着,下意识地握着手枪,感觉腰间有股冷气,流入全身的每一条血管。
“你听见没有?”谁知,旁边的人不明就里,竟然耍起恐吓的伎俩,脱口而出:“姚先生,你最好全力以赴!两件任务至少赢一件,这是你的责任,否则后果自负!”
他还是纹丝不动,在心中默念着父亲,祈求独艳不在宿舍,但她那天冷漠的眼神,已经铭刻在脑海中。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这群狡猾的中国人,本部的人不会上当的!”夜色下的军统地牢,隔音效果很好,人一旦进去,声音再大外面也听不到。
信子心急如焚,自从她清醒之后,便意识到已身在地牢,四面的墙壁很实,阴暗潮湿,令人难以忍受。如果没有特别监狱的经历,她恐怕早就疯了。
“放我出去!你们听不懂人话吗?”地牢的嘶喊声,反复回响在低矮的空间内,也回响在楼上的窃听器里,特工们静静地听着,等待敌人愿者上钩。
“你们这些笨蛋,以为这里只有我吗?”大概是喊累了,半晌没有人理她,加之空气稀薄,头昏脑胀地蜷缩一边,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死了还有别人,你们别想摆脱帝国战士的控制!”
独艳等人猛地抬头,几个人彼此对视着,萧孝标与纪明也很震惊,这句话验证了昨夜的惊悚一刻,也验证了她们的猜测。
与此同时,二楼的角落里冒出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看,拔出手枪打着手势。一个下到一楼察看,另一个守在二楼,原以为大家下了班,加之一路没有遇到阻碍,便心惊胆战地向前走。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面的压力犹如一张网,套得他呼吸不得,动弹不得。每向前走一步,耳边就响起渡边的教训,脑子里闪现东京训练的场景,每一声劈头盖脸的训斥,每一次失败与成功,甚至每一个耳光,搅得他心神不宁,浑身发冷地呼着气。
另一个人退到一楼,刚要顺着通道,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地下,却在拐弯处发现有人把守,原想干掉他们,不料又有几个守卫,笑呵呵地背着枪走来。
“混蛋!为什么那么难?”他只好另觅捷径,幸好提前察看好位置,此处不行还有别处,悄然离去。
二楼的人四处张望,接到高桥的信号指示,连忙收起“词典”,奔向一楼。两人汇合之后,正要直奔地牢的偏入口,谁知眼见就要钻进去,一声咳嗽吓坏了他们。
“我是千叶草!”漆黑的夜里,看到他手上的镜片,一楼的那人放心地点了点头:“是田川桂子告诉你的吧?渡边长官吩咐过,你和我一起下去!”说罢,冲着同伴轻声耳语:“你来放哨!”
爬入幽深的暗道,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内线所说的机关!沿着暗道边上的梯子,他们举着手电筒,一步一滑地走下去,到了拐角处几乎在爬。越到里面气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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