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计中之计!”她长舒一口气,顿觉好笑:“刘军医亲自下的药,时间上果然不差,等敌人救走了她,回去也不过是死尸一具!”说着,自然而然地说出重点:“你可以问问萧处长、纪处长,以及所有参与行动的人!”
“可局长未必认同!”钱队长有些心软,话又不能说破,只好吐出一半。
“局长可以不认同,他老人家忙得很,在假汪莹碧的住处,我无意中发现一样东西!”独艳心有怨气,本来就看不惯官僚作风,有功劳就抢,有责任就推,美丽的眼睛一眨:“局长一定感兴趣!”
“什么东西?”果然不出所料,一下子勾出了对方的底盘,他立即原形毕露,又连忙恢复镇定,清了清嗓子道:“只要有利于调查,局长当然感兴趣!”
“是吗?”独艳宛然一笑,弄得他摸不着头脑:“一本日记而已!山下信子的日记作为证据,已经收归密档室严加保管,恐怕不易调出吧?”
与他对视片刻,仿佛在软交战,钱队长急于邀功献媚,但密档室确实难进,只有够级别的特工才能查阅,局长也没有权力看,更别说调出了。
气氛紧张至极,这个女人名声在外,早知道她不好对付,没想到如此棘手。明明自己是调查人员,她是被调查者,居然狼狈被动,面子实在受不了,便讽刺地追问其私生活。
先说汤姆的事,她已经相当反感,但表现得文静得体。后来提到南京订婚,甚至抓住她方才的话添油加醋,暗示她有包庇嫌疑,令她忍无可忍。
“你的意思是说,姚风啸与我订过婚,我就肯定护着他?”独艳压住火气,双目灼灼地盯着他,气势又不失魅力。
“那可说不准!毕竟你们曾经的关系,怎么可能不念旧情呢?”只见,他自以为掌握主动,翘起二郎腿撇着嘴。
“特工的办事风格,讲究的是严谨规范,凡事重证据轻臆断!”她顿时怒火冲天,伤心与愤怒并存,不卑不亢地说理:“我和他六年没有来往,就算见过两面,不过是一次重逢,一次诱捕!战友们都是我的证人!至于所谓‘念旧情’,好像过于主观吧?”
“那也是一种可能性啊!”对方强词夺理,不甘心地反驳。
“可能性?”独艳瞟了一眼众跟班,颇为讽刺地回敬:“钱队长,特工工作与警察破案一样,要的是证据,证据!”语调稍有提高,吓了他一跳:“你要证明我有嫌疑,请拿出证据、请出证人!倒是我,有一群证人、一堆证据为我作证呢!”
“你!”钱队长沉不住气,猛地站了起来,跟班的也很惊讶,领头的不应如此不智,个个眼珠乱转,不知心里打什么算盘。
“上峰要调查你,如果你不积极配合,小心被人连累!”他勉强维持风度,语气却暴露了意图:“谁让你和他有过一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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