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同派了去,这算是什么意思?
而府里的侧妃小妾不来光顾夕绯斋责是因为安素清下了命令,不得骚扰,否则赶出王府,如此一来,那些人自然不敢挑战正妃的威信,找上门来。
向晚晚对安素清有些弄不明白了,上次庄云澈想要把七宝让她抚养时,自己在落月轩大放厥词,换作常人不是应该气她恼她,怎么到她那反而还一如既往对她好,处处为她想呢?
她想不明白,也暂时不去深思这个问题,因为她决定带上七宝去落月轩一趟,不管安素清这么做出于何种心态,但既然人家这么为自己着想,她怎么说也应该上门亲自感谢一番才是。
经春娆进去通报之后,向晚晚这才踏进房间,见了安素清,行礼道:“妾身参见王妃,贸然前来,还望王妃莫怪。”
都说入乡随俗,但向晚晚真是恨透了发明这些规矩的人,见人就要卑躬屈膝,行礼跪拜,自找罪受。
安素清笑的雍容华贵,上前扶起:“快别多礼,你刚坐完月子就来看我,有这份心我开心还来不急,怎么会怪,一月没见,昊儿都长这么大了。”她清丽的目光落在七宝身上,舍不得移开,眼中流露出来的是真心喜欢。
“是啊,变重了好多,王妃抱抱看。”七宝是王府里唯一的孩子,差一点就成了安素清的儿子,见她喜欢七宝是真,想来当初自己抢回来她应该也很失落,现在就让她抱抱安慰一下,但若还想打她儿子的主意,那是不可能的。
安素清面上一喜,小心翼翼的接过七宝,要是她也能为王爷生个一男半女,那该多好,可惜至今未孕。
“今日前来,除了来看望王妃之外,更是要谢谢王妃这一个月对妾身的关照。”
向晚晚话里的意思,安素清听得明白,淡然一笑:“没什么,这本是我应该做的,你刚生下昊儿,不难保证王府里没有心生嫉妒之人,趁你坐月子时上门挑衅。”
向晚晚若有所思的看着安素清,心中暗腹,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不知道的是,同样身为女人又未曾生下一男半女的王妃,就没有一丁点的嫉妒之心?
七宝对安素清露出的甜甜笑容让好更是满心欢喜:“瞧他长得白白胖胖的,多讨人喜欢,王爷之前稍家书回来,仗打胜了,过三天就搬师回朝,到时候他要在府上大摆宴席,庆祝昊儿满月,我就让曲记绸缎庄送了些布匹到王府,好为昊儿做几身衣裳,今天下午就来,挽霜你一会也去瞧瞧,你看你来王府这么久了,也未做过几件新衣服。”
“谢王妃厚爱。”
不是没做过几件,那是一件衣服都没做过,曲记绸缎庄在京城里是相当出名的,布料做工都数上成,许多达官贵人都在他那做衣服,但每次送来王府的布匹她是一个边角料都没见到,有谁想过在夕绯斋还有个叶挽霜的存在?
庄云澈的办事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仅在回京的第二天,便宴请所有达官贵人,朝中大臣前来参宴,大肆炫耀他生了个了不得的儿子。
为啥?
还不是因为向晚晚生七宝当晚那一番奇异的景象,后被京城百姓口口相处越来越神话,如今城里还有谁没听说澈王爷得了个灵童小王爷,就连久居深宫的妃嫔也听说了这一事,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话里的意思大有庄天卓的皇位将会被小王爷取代。
这也是为什么一个月前突然间皇上将他派去打仗,意思明摆着是说他心里不爽,凭什么他一介王爷生个儿子都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他们不是同母兄弟,皇帝时时堤防着他们几个王爷,如今自己的儿子被百姓传成神,甚至真龙转世,他还不恨的牙痒痒。
庄云澈本还有些顾及,但现在皇帝都知道了,还有意拿帝王的权威来压他,那他也没必要保住庄天卓的脸面,他就是要办得声势浩大,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他庄云澈生了个不平凡的儿子。
夜晚的澈王府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前来拜贺,七宝被打扮得像棵圣诞树似的被人们展览,任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夸赞一番,但夸的对象却不是向晚晚,而是安素清。
几乎没有人知道七宝只是一名小妾所生,都以为是安素清生的,是澈王的正统血脉,何况此时的七宝还被安素清抱在手里,众人有所以为也很正常,但安素清也不解释,笑着回应每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