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奇怪,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解释,留着给鬼吧,你慢慢忙,姑奶奶不奉陪了。”说罢,她愤愤的甩头,大步走下台阶,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牵起七宝的手便往殿外走去。
大殿里的所有人惊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再一次在心里肯定,这个女人不简单,对宫主这么凶,居然还好好的活着。
而鬼君,居然连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对女子露出紧张的神情。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想法不约而同的浮上心头:他们高高在上,冷漠的宫主动情了。
“晚晚……”云烬尘急急一唤,忙大步追了上去,而那名跪在地上的男子适时的唤了一声,立即遭来他的冰冻的视线,忙低下头去:“怎么对付那些人还要问我吗?难不成逍遥宫养了一群废物,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们自己看着办。”
“宫主……”这下,不仅是跪在地上的男子,所有人都紧张的齐声唤道,响亮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之中。
若只有几个门派打来那倒不足为惧,可眼下几乎是整个江湖中人都围了上来,逍遥宫纵然再强,怕也会如二十年前一样损失惨重,若宫主不想出个应对的法子,他们反抗起来多半会很吃力。
云烬尘急切的目光追寻着离开大殿的向晚晚,幽幽长叹了一声,而后收回视线,愤怒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身上扫视一番,那森冷的寒意让他们觉得踩在冰尖上。
他重新坐回位子上,只是周身的气息比之先更加阴冷。
云烬尘之所以不去追向晚晚,是因为他知道白影自会将她留下来,他不是有意隐埋,实在是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也抱括了自己对她的感情。
在宫里遇见她是个意外,可是当他知道她是庄陌铭喜欢的女子时,便只想在她身边保护她,因为如果她受伤的话,庄陌铭会心疼,由始至终,他对她只想默默的守护。
可是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感情居然不受控制,回到逍遥宫以来,向晚晚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来回晃动。
“宫主,双影愿去会会他们,还望宫主恩准。”梳云并没有跟向晚晚离开,因为她也牵挂着逍遥宫的存亡,是逍遥宫收了她三年,是宫主给了她一身武功,如今,是她报答的时候了。
从宫主的神情中,她多少能明白,夫人是安全的,而且好像与宫主之间有一段她不知道的过往,夫人的安危想必不用担心。
云烬尘阴鸷的黑眸睨了梳云一有,而后慢慢的点头:“双影,你带一批人去截住南宫夜的队伍。”
“是。”
“对了,飞影呢?”顿了一顿,他又开口问道。
刚刚从外走进大殿禀报的男子立即说道:“回宫主,飞影已让两队人分别包抄西面与南面而来的各大门派。”
“朝应,你带一批人去截住玉家,至于凤凰山庄,我亲自会会。”说罢,云烬尘霍然起身,黑色衣袍随着他的动作而飘扬着,衣摆上用金线绣出的黑鹰也似活了一般,张开利爪,似要撕裂一切。
“是,宫主。”朝应重重的说道,大掌一扬,立即有一队人紧跟着他离去,梳云也随即离开了正殿,她的身后,同样跟着一批人。
人数虽然不多,但能在逍遥宫活下去的人,都非得闲之辈,随便扔一个出去,都能以一挡三。
但江湖上高手辈出,而逍遥宫真正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怕是只有数十人,其中最顶尖的,算是鬼君,云烬尘,就算所有的高手一起上,最多也只能打个平手,他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登丰造极的地步。
但鬼君从未与江湖上所谓的高手比试过,他们一时间也无法测出鬼君的实力倒底有多强。
这一次,三大家族皆出了能力非凡之人,光一个凤凰就难以对付,所以才会让逍遥宫的人备觉吃力。
“小姐,请留步。”向晚晚没走多远,身侧响起白影冷淡却轻柔的嗓音,她侧目,愤恨的瞪了白影一眼,怒道:“白影,我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与这三年来对我的悉心照顾,对我来说,你跟梳云一样重要,可是你却联合云烬尘一起骗我。”
白影眼中闪过愧疚,走至向晚晚身前:“小姐,奴婢不是有意隐瞒。”
“算了。”向晚晚挥了挥手,道:“云烬尘是你主子,他说一你也不能说二。”虽然白影联合云烬尘其骗她是不对,但归根倒底还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指使,白影也不至于一直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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