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一听,笑道:“两位先生此言差矣,其实现在不是我落入冯劫瓮中,实则是冯劫入我瓮中。
本公子正欲拿冯劫祭我军旗,以振奋天下反秦义士之心,岂能就此离去,放过冯劫。”
东野环一脸错愕的看着燕南飞,然后深处手掌,在燕南飞眼前晃了晃。
“啪。”
燕南飞一巴掌将东野环的手打开,然后没好气的看向他:“东野先生,你干嘛呢?”
“公子,你也没事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东野环再次强调道:“我们算上孩子也才两千多人,而秦军有十几万,人数在我们二十倍以上,我们怎么打才能打赢秦军,并斩杀秦将冯劫?”
燕南飞闻言,笑道:“东野先生错了,冯劫只有三万秦军,而我们有数十万大军,我众彼寡,冯劫正被我军团团围困,且我等万众一心众志成城。
此战,我军必胜。”
孔鲋一听,皱眉道:“难道公子打算立即发动起义,让薛郡各地百姓过来围困冯劫?”
说着,孔鲋不等燕南飞回答,便飞快的反对道:“公子,现在还没有到发动起义的时间,不仅是我们还没有做好充裕的准备,六国那边更没有做好准备,一旦起事,臣担心我等不仅不能围杀冯劫,还会被冯劫击败。
更重要的是,根据南面传来的消息,嬴政现在还在会稽过冬,并未北上。
若是我等在薛郡起事,各国跟进,则嬴政必定改变路线,提前返回关中,并让百万秦军平乱。
以嬴政的能力和威信,那我等推翻暴秦,难度将暴增十倍。”
说着,孔鲋拱手道:“公子,为天下计,为百姓计,请公子离开此地避险,以等待时机。”
燕南飞闻言,摇头道:“子鱼先生多虑了,在下不肖,也没有打算现在就发动薛郡各县义士准备起义。”
孔鲋闻言,疑惑的看着燕南飞,问道:“那公子的意思是?”
“等下去便可!”说着,燕南飞指着山林道:“子鱼先生,东野先生,我们现在看似危如累卵,实则稳如泰山。我等南部乃是烂泥地,秦军要想过来,就要先过烂泥地。
过了烂泥地,秦军又将面对我等的坚守。
而此山东高西低,东面北面乃是悬崖险坡,只需要两百人,就可以守住东北两面。至于西部南部,有些地方险要有些地方平缓。
只要我等修筑城墙,倚险而守,就凭我们两千人,足以坚守数月之久。
这么长的时间,足以等到嬴政赶到齐地了。”
“公子。”孔鲋再劝道:“嬴政行为不可预料,之前嬴政说要去九嶷山拜祭舜帝,结果,嬴政都没过江,只在云梦草草遥祭舜帝。
虽说嬴政宣布春暖花开之时,就会离开会稽北上齐国,但这谁能肯定,万一嬴政生病了,或者喜爱会稽山水,打算在会稽多待几个月呢?
且不说我们能秦军的猛攻下坚持多久,就说粮食,若是无法收获山下的麦米,咱们六月份就会断粮。
用兵之道,先为不可胜以待可胜,故臣以为公子不可行险。”
“公子。”东野环拱手道:“臣以为子鱼说的极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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