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见掌柜回来,情知他是前去打听苻融去向了。而见了他手中所提材料,便知他已听了何如风所言。为了从他手中学几道拿手的好菜,并没有将苻融未死一事说出来。
凌云也不在与何如风纠缠,上前两步从掌柜手中结果食材,问道:“吴掌柜这么早就出去,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没有?”
吴掌柜微微一笑道:“客官吩咐的事,我若是不办妥了,又怎么有脸回来见各位了?”
凌云听他口风,便知他已得到了苻融下落。忙问道:“怎样,我师父现在何处?”
吴掌柜摇了摇头,说道:“消息倒是打听到了,但平……杨兄具体下落,小的却没打听出来。”
凌云心下不快,这算哪门子办妥了。但没从吴掌柜知道师父去向,也不好立时发作。问道:“那我师父往哪里去了,守城的将士可曾说了?”
吴掌柜一心想着要何如风教自己几道大菜,哪里有时间与凌云闲扯。而见他这般着急自己师父,若不将他打发了,自己又如何又机会与何如风说话。
当下便说道:“因是半月前之事,守城的又是轮番值班。我废了好大功夫,才将消息打听到的。若不是我与他们有些交情,一般人还真难探听到这些消息呢?”说完朝何如风望了两眼,瞧他如何看待此事。
何如风知他意思,说道:“吴掌柜辛苦了,等你将事情说个明白了,老夫自然将桂花鱼做到让你满意。”
吴掌柜听他说道桂花鱼,心下已是一惊。眼见何如风离自己有开外的距离,这桂花鱼又是装在菜篮子中的。他是如何知晓,自己买了桂花鱼回来了?
见了他这等本事,心下再无他疑,料想已何如风手艺,做出的桂花鱼绝对差不到哪里去。当下便说道:“也多亏那守城的将士是我侄儿,我问了他几次,他才记起杨龙入城之事来。只是当时是傍晚十分,他赶着回去照看老娘,是以便没对二位的师父多做盘问。”
凌云听他说这些细枝末节之事,便知他是有意在卖弄自己本事。心下虽是不悦,却也只得任他说来。
吴掌柜仍是不紧不慢的说道:“只是因那人长得太像平阳公……不不不,不是像,是本来就是平阳公……额……”他先前说出平阳公三字之时,何如风眉头已是微微一皱。他见何如风如此,生怕惹恼了他,便改口说那人便是平阳公了。
哪知他说到苻融便是平阳公之时,何如风眼神一凝,已直勾勾的朝他瞧来。他见了何如风眼神,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窖一般。当下不知是说苻融是平阳公好,还是说他像平阳公好。只得察言观色,立在一旁。
何如风见他不说话,这才说道:“吴掌柜,咱们昨日所说的,你可没忘吧!”
吴掌柜是何许人,怎能不知他所言。当下点了点头说到:“小的知道,小的最笨,以后再也不提平阳公……那三个字便是。”他说到平阳公之时,便朝何如风瞧了一眼。见他一脸不悦的表情,还以为他是担心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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