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清净之所,命人侍奉他二人饮居。”
陈行军心想,自己若是当真如他这般所说而为,不知道要花上多少银子。若是此时被自己父亲知道了,他又岂能轻饶了自己?
心下不决之际,忽听陈老全说道:“兄台,我父女二人在此住惯了,若是搬到城中,倒颇有几分不便。我看此条,还是免了吧。”
何如风见他不愿进城,点了点头。又对陈行军说道:“他父女二人既然不愿进城,便便宜了你小子。只是有一事,还须你去办。”
陈行军听陈老区说不愿进城,心下已是一宽。但随即听到何如风说仍有事要自己办,心下又叫起苦来。但想自己既然省去了不少银子,又免得被自己父亲发觉。心想,世上应当没有比此时更为难之事了。
当下大着胆子问道:“高人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何如风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微微一笑道:“此事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他父女二人既然长久住在这荒郊野外,定然免不了少些衣食之用。我说的第二件事,便是每月月初月中,你便派人来给他二人送些衣食来。此事,你可能办到?”
陈行军心想,这点小事,你也要提?别说只是月初月中了,就是每日供他二人好酒好肉,我也不在乎那点银子。当下便说道:“此事小的答应便是,不知高人还有何吩咐?”
何如风见他应承,只是点了点头。此事对于陈行军来说,或许当真是小事一桩。但对陈老全父女来讲,却是求之不得之事。想到此间事已了,自己也没有旁事要吩咐他的了。当下便想让他速速离开,不愿再见到他这般可恶嘴脸。
回头一瞥只见,却见凌云二人垂头丧气立在哪里。微一琢磨,便知二人心中想法。他二人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赢不了自己不说,还要不经自己师父许可,便拜入自己门下。
虽说此事自己先前便说过,已然不做数了。但在他二人眼中,未必不会有些耿耿于怀。想到二人与自己打赌,均是因胡宇衡后院之中得那些难民而起。
不由计上心来,对陈行军说道:“这第三件事嘛,倒要让陈公子破费了!”
陈行军本以为他又会出什么刁钻古怪的事来为难自己,一颗心不由为之一紧。但此时却听他提到银子,心想,能用银子解决的事,便不算是事。心中释怀之下,微笑道:“不知高人要多少银子,小的一定为您筹齐便是。”
何如风摇了摇头说道:“我都是要进棺材的人了,要你银子又有何用了。你此刻回城,便去石头巷乱刀门打听一下。那里住着许多难民,你帮忙接济一番便是。你可以只给他们一些冷菜盛饭,但却不能让他们再受那饥饿之苦。我若是听到里面有一人因饥饿之故二人,老夫一样会亲自登门,找你谈谈今日之事。”言外之意便是说,这件事如果不办好,一样要废了陈行军。
陈行军见他木杖仍是抵在自己下体之上,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当下点头道:“都依前辈所言便是,不知如此,前辈这根拐杖……”说完朝抵制自己下体上的木棍一指,示意何如风将木棍收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