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攀岩手被一双大脚绊倒了,他一个狗啃泥,扑倒在荆棘丛里。
“哎哟!”他惨叫了一声。
“怎么啦?”洪大队长着急地问道。因为从对讲机里传出的声音告诉山顶上的人,山崖下面出事了。
“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掉进荆棘棚里了,被荆棘刺得火辣辣的痛。但是值得高兴的事,我是被一双大脚绊倒到这荆棘棚里的。”攀岩手回答说。
攀岩手很快弄明白自己所处的状况。他站起身来,顾不得把脸上那些刺进肉里的刺拔出来,他往后退了一步,把电筒光束照在那个横在地上的身体上。
这个男人也感觉到强烈的光束照在他的身上。他呻吟了一声:“救救我。”
“你是谁,你怎么掉到这儿来的?”攀岩手问。
“我是被人丢到那条地下河里,我清醒过来后,慢慢爬上这儿来的。我已经在这儿不知道多少天了。”那个人用微弱的声音说。
“现在我把你吊上山顶上去。上面有人会帮助你的。”攀岩手说完,对山顶上的人喊到。
“这里又发现了一个人。你们再弄个布包下来。再把他吊上去。”
一个布包很快就从山顶上顺着捆绑住攀岩手腰身的那根绳子溜下来了。攀岩人手脚麻利地从绳子上接下那个布包,把地上躺着的人塞进大布包里,然后用绳子捆绑好,绑到那根救援的绳子上。
“可以把找到的那个落崖人拉上去了。”攀岩人说。
山顶上的人听见可以把落崖人拉上来,又一次感到兴奋。觉得今晚就可以手工了。
干警们充满豪情地使劲地拉绳子,那根绳子也许是也跟着兴奋了,竟然被卡住了。卡在了一根大树的树杈上。这回麻烦了,那个人被卡在树杈上。
“放松绳子。看能不能把那个人重新拉起来。”攀岩手向山顶上的人说到。
对讲机里传出洪大队长的担心。“已经被卡在树杈上了,上不去下不来了。只能你爬到那个位置上,把这个沉重的包裹弄出来。”
“好的。我慢慢攀爬上去,把他从树杈上弄出来。”攀岩手说。
在黑暗中,要找到稳当的抓手,比白天要困难多了。那些喜欢在夜里活动的危险动物,黑夜可是它们寻找猎物的好时机。现在生态环境好多了,三秀乡人很少上到这大山里采集生活必须的食物或是别的赖以生存的野物了。因此山上的野生动物的活动频繁起来。
一条正在守候山鼠出来的大蛇被攀手人的活动惊动了行程,它以为攀岩手要来猎杀它,它也想下手为强,伸出它那长长的腰身,向攀岩手甩过来。
攀岩手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一根树枝,一只手成虎爪状,掐在了蛇身的7寸的要害地方。他一只手抓着树干,双脚一蹭一蹭蹭地爬到了他抓住的那根树上。在黑暗中表演了单手爬树的好本领。到了树上,从背包里拿出一根袋子,把蛇装到袋子里。然后继续往上,最后终于爬到了那棵卡着那个人的树上。他用随身携带的刀把撩饶着落崖人身子的树枝削掉。
那个卡在树上的人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流下了热泪:他知道他是死里逃生了。
“好了。现在是把一条蛇和一个人拉上去了。”攀岩手对山顶上的干警们说。
山顶上的人听到又要拉上一条大蛇,哈哈大笑起来。
“今天都成了蛇的天堂了。蛇是野生保护动物,还是把它放生吧。”张亮说。
“如果不把它关在笼子里,我们就成为它的猎物了。被它亲一口,这可就是一吻定终生了。”另一个干警说道。
干警的话引来了另一阵笑声。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开朗活泼,能在恶劣的环境里自我调节欢快的气氛,让工作变得轻松。
那条蛇和那个人很快被拉到山顶上了。张亮挤到前面去看,这个被他踹到山崖下的人到底是谁。
他看清楚了,这个人竟然是高朋!
高朋也认出了张亮。
“张亮,谢谢你救了我。”高朋虚弱地说。
“我多次救你,你怎么会干起绑架我的事来呢?”张亮问高朋说。
“错了,张亮,我是被人丢到这座山的地下河里的。我也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我没有力气从断崖上爬上来了。每天只能看着高空中盘旋的老鹰,希望它们落下来把我啄食掉。”高朋说。
“你不要再编故事了。那天在三维县人民医院的停车场里,我看见你了。”张亮说。
“我真的在这儿好几天了。”高朋无力地说到。
“让那个人过来辨认一下,看这个人是不是被我踹到山崖下去的那个人。”张亮对洪大队长说。
那个人被带到了高朋跟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