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房好好休息下了。”
“允炎哥哥,”木杨低着头,食指不由自主地互相绕着圈,小声地说:“我已经没事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是啊炎哥,木兄已经醒了,大夫也说了他不过是因为失血过多才嗜睡的,其他情况正常,已经没有大碍了。我替你守着,还不行吗?”余士铭说着便将食盒塞到荣允炎的手中,推着他出了门。
“我知道炎哥你担心什么,你怕木兄跟我不对付,我们俩吵起来对不对?”余士铭轻笑着扯着荣允炎的衣袖,“我是那么不知道轻重的人吗?木兄现在为了你而负伤,那是我们的大功臣,我会暂且忍耐的。”
“也好,那我先回去沐浴下,换身衣服,等傍晚的时候再来,”荣允炎点点头,拎着食盒便离开了。
余士铭慢悠悠地回到屋子里,他坐在之前荣允炎坐得地方,直接拿着其杯子倒了茶水一口口惬意地抿着。
“我饿了,”木杨收起之前扮演的小可怜,淡淡地道。
余士铭瞥了她一眼,继续喝着茶,拿起身侧的书翻看着,压根不将木杨的话当回事。
木杨抿着唇掀开被子,忍着胸口的疼穿鞋下床,她身上穿着单薄的中衣,屋里原本放了两个炭盆,可是炭火燃烧了一夜只剩下灰烬了,如今屋门大敞,呼呼地北风将屋里本就不多的热气给吹散尽了。
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从床上拽了张薄被子严实地围在身上,小碎步挪着往外而去。
等她刚走到院门口,余士铭才背着手跟上来,“哎呦木兄你这是要去哪里?炎哥托我来照顾你,你可千万别任性,不然伤情加重了,你说炎哥会怪我照顾不周,还是怪你任性不爱惜自己身体?”
说着他的手就抓上木杨的右胳膊,往屋里拉去。
右臂的肌肉牵扯到伤口,木杨疼得直蹙眉,她胳膊使不上劲,只能咬着牙道:“放手!”
“木兄,你乖乖听话跟我回屋,我自然会放手。”
“我再说一遍,放手!”她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在冬日阳光下闪烁着光辉。
余士铭嗤笑声:“我不放,你奈我何?”
“他是没法将你怎样,但是本皇子可以吧?”荣允潇的声音从两人耳畔传来。
余士铭心一惊,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手腕一麻,接着她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狠狠地摔向青砖垒成的高墙。头被撞的闷闷地疼,她手费劲地一抹,竟然全是血!
“九皇子,这里是致远书院,不是你的府邸,咳咳,不允许人打架斗殴,”他忍着木木的疼意,眼里含着股恨意道。
“那也是你先挑衅的,”荣允潇拿起木杨的胳膊,皓月般的手腕上青紫一片,颇为触目惊心,他脸色黑沉得紧,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别让本皇子在看到你出现在木杨身旁,否则本皇子见你一次便踢飞你一次!
你也甭拿着书院的规矩压本皇子,大不了咱都被劝退就是了,本皇子是不怕的,只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我六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