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
“少爷,他们来了。”管家道。
景桓有些厌烦的蹩眉,似乎是不愿意看到他们。
“景桓呢?”景成周坐在客厅里,发现客厅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简直是不像话!
“爸,他身体不舒服,应该还在房间里面。”景天瀚安慰道。
“他又不是得了绝症!连一步路都走不动了吗!”景成周眼底顿时浮现一抹怒气,手里的杯子“啪”的一声放在了桌上。
“爸,你别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往就是这个性子。”他顿了顿,“这也不能怪他。”
景天瀚这话看上去是在哄着景成周,实际上是提醒他,景桓依旧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管家走下来。
“景桓呢!”景成周呵斥道。
“先生,少爷现在还在房间里学习。”管家道。
景成周一愣,学习?
“前些天少爷的身体不好,吃了太多药,现在还是没有见好。”
景天瀚朝着楼上看了一眼,眼底划过一丝精光。
“算了。”
景成周叹了一口气。
“管家,麻烦你把这个东西转交给弟弟。”
景天瀚起身,把之前带来的礼物拿了出来,“既然他身体不舒服,那就劳烦转告一声,生日快乐。”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行事作风挑不出一点毛病。
“是。”
管家接过他手上的东西。
“既然你东西送到了,我们回家吧。”景成周看着光线昏暗的大厅,顿时觉得晦气。
景桓的性子一点都没变。
还是哪都比不上景天瀚!
“先生慢走。”
管家站在他们身后,远远的就看见阮软已经回来了。
两人上了车,景成周才皱眉说道:“你说你,非要来看他,结果他一点都不领情,这像什么话!”
真不知道他这个儿子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爸,你消消气,他一直生病,这也不能怪他。”
“那是他自作自受!”景成周想到这件事情就感觉心里堵得慌。
阮软回来的时候又看见之前的那辆车子从别墅门口开走了。
景天瀚似乎也注意到了阮软,扭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她带着一个厚重的眼睛,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看来应该就是他那弟弟请的家教了。
他冷笑一声,全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阮软回到别墅,管家还在门口等候着。
“夏小姐。”
“刚才的是景桓的家人?”
“血缘上来说,是的。”
阮软随口问了一句,随后往楼上走去。
景桓现在手里拿着景天瀚之前给他的生日礼物。
盒子一句拆开了,里面装了一块上好的玉佩。
只是……
盒子有两层,下面一层还有一瓶药。
阮软没有在书房找到人,她走到书桌前面,抽屉打开了一点。
她站在那个位置上可以看到抽屉里的东西。
药瓶子?
“你在看什么?”景桓站在门口,面色不善。
“出去。”
阮软转头不知道他忽然生什么气,直接就错开他出去。
身边的人走过的时候带起一阵冷风,景桓皱了皱眉,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的阴气。
景桓走到桌子前,把抽屉上的锁扣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