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天过去了,阮软整天在充满阴气的房间里睡觉,身上的阴气也变得更加浓郁。
陶江雪回来的时候,阮软不在家。
她一回来就发现房间里凉快得很,还以为阮软交了电费了。
她嗤笑一声,“跟我斗!”
她回到房间,准备开空调,结果空调一点反应都没有。
陶江雪用力按了按遥控器,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又跑出去开外面的电视。
没有反应。
居然没有交电费!
陶江雪气愤的把手里的遥控器的摔在了地上。
砰砰砰——
“夏忆,给我开门!”
门外,娄望雅又来了。
她每次来就跟催债似得,嗓门又大,谁听了都烦。
“夏忆,我知道你在家!快开门!”娄望雅已经好久都没有从阮软这里拿到钱了,气得抬脚就往门上踹。
门忽然从里面打开。
娄望雅没站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夏忆!你要死啊,突然开门是想摔死我吗!”
娄望雅抬起头来,却发觉眼前的女人不是阮软。
她站稳了之后立即太偶朝着里面观望,结果里面空荡荡的。
“夏忆呢?”她问。
“我怎么知道!”陶江雪没好气的说道。
“你隔三差五就跑到门口吵,到底几个意思啊?你再这样下去我就报警了!”
娄望雅见眼前的女子打扮时髦,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她也不是来找陶江雪的,没有必要去跟她生气。
“我就是来找夏忆,怎么了?我还不能敲门了吗!”
“你那是敲门吗?明明是踹门!这门要是给你踹坏了,到时候就要你赔钱!”陶江雪恶狠狠的说道。
一听到要赔钱,娄望雅顿时缩了缩。
“那你知道夏忆去哪了吗?”
“我怎么知道!”
陶江雪一脸不快,想到阮软之前是怎样对待自己的,她眼底闪过一丝怨毒。
“她出去兼职去了,你下次要找她就早上,或者晚上七点之后来找她。”
娄望雅连忙点头,“是这样啊,麻烦你了啊小姑娘。”
陶江雪看着娄望雅离去的背影,顿时冷笑一声。
她绝不会让阮软好过!
居然敢那样对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阮软此时刚在景家吃完了午饭。
她现在阴气入体,脸色比之前更差,已经完全不是用粉底盖住的了。
景桓看见她眼底的青黑,总觉得她这两天就像是被鬼吸了精气似得。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遍。
“老师,你最近在家做了什么?”他抬起头看着她。
“怎么了?”阮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景桓却不说话了,起身离开了房间。
没过一会他又回来了。
“我这几道题不会。”
他随手指了书上的几道题。
“这几道题是我之前讲过的,自己做。”阮软皱眉,起身准备去房间外面走走。
景桓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刺骨的冷顺着指尖钻了进来,他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阮软猛地抽回手,“你干什么?”
景桓愣了愣,低下头没有说话。
他捏了捏指腹,指尖还残留着一片寒意。
阮软总觉得他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下午的时候就先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