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熙公主漠然地抹了抹嘴角,对于这样的辱骂和虐待,她已然习以为常。
“我听不懂王爷的意思。”
“还跟本王装蒜?除了你,还能有谁!本王警告过你吧,不要在王府里有任何小动作,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已经嫁到了渝北来,就死了回安盛的心吧,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再风风光光地回去做你的长公主!”BIqupai.c0m
听到平王的话,如熙公主紧紧抿着嘴唇,手指却不自觉地握在了一起。
平王却还在骂骂咧咧:“不要一副是本王亏欠了你的样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生出来一个什么玩意儿,堂堂平王府的小郡王居然是个傻子,因为这件事情,本王的颜面已经扫地了!都是你们母子害得平王府丢人,居然还妄图重返安盛,若是外人知道平王妃嫁到这里还能走,以后在渝北本王岂不是成了笑柄。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纵容其发生!”
大概是如熙公主一直不说话,没有任何的反应,平王越发恼火,对着她的膝盖又是一脚。
如熙公主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小郡王站在门边看到了,哭喊着冲了出来将母亲扶住,对着平王挥动起拳头:“坏人,不要欺负我娘,你这个坏蛋!”
“他娘的,你敢对老子动手,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完,平王提起小郡王的衣领,一把将他摔倒了地上。
如熙公主忙扑了上去,将孩子挡在身下,替他承受住了的新一轮的暴虐。
这样的日子,活着倒不如死了。
她闭上眼睛,痛苦地想。
“王爷,方夫人说她突然小腹剧痛,许是生病了,还想请您过去看看。”
一听到“方夫人”三个字,平王才不情不愿地收了手。
那个方夫人是他最近新收入府上的姨娘,长得美颜动容,还特别会哄人高兴,让平王宝贝地不得了。
要是方夫人病倒了,他可就少了好多乐趣了,所以他又骂了几句,大步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方才来找人的小婢女匆忙跑过来将地上的母子给扶了起来。
“王妃,小郡王,你们没事吧?”
如熙公主替儿子擦了擦身上的灰尘,扫了对方一眼:“之前你家夫人说,有办法替我将信件给送到安盛去,应该是成了。我弟弟给陛下回了信,陛下定然是找平王说了什么,他才会恼羞成怒对我们下手。”
这婢女面露歉意:“抱歉了王妃,是我们思虑不周,原也是想着让您早日解脱,将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于安盛。哪怕不能让您脱身,至少也能借由两国的体面来震慑王爷,谁知道他还是肆无忌惮,甚至变本加厉了。”
如熙公主摇了摇头:“你们是出于好心,这份情谊我会记住的。既然陛下知道了,我弟弟肯定近日恐怕会有其他动作。要是我真的能带着孩子顺利离开这里就好了。”
她又想到了什么,忍不问道:“说起来,你家夫人究竟是何来历,能有本事将信送到安盛的皇宫里去?”
即便离开安盛多年,如熙公主还是清楚但凡是呈送到君王跟前的东西,必定是要被严密审核过的。
能有这等本事的人,必不是普通人。
这婢女为难地笑了笑:“夫人入府之前一直混迹于烟柳江湖,虽说在王公贵族的眼中,那些地方不是什么正经之处,可是夫人却也因此结交了不少人脉。办法总是比困难多的,但更细节的门道,奴婢就不知情了。”
如熙公主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几日过后,罗雀的副将之一徐松就奉命带着一队人马,以“行动使”的名义来到了凤阳。
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
何况现在又不是在打仗,即便是顶着铁吾军的头衔,他们以来使自居,李默也不便怠慢。
徐松进了宫,见到了李默就直接表明来意:“渝北陛下,我等奉我朝皇上之命,想和贵国商谈关于如熙长公主去向一事。想必安盛的信件已然送到了您的手上,长公主的遭遇您也清楚了。当年和亲本事为了让两国交好,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可我们的公主却在贵国受到非人的虐待,要是传了出去,对贵国的形象也是极为不利的。还请陛下放人,让我等带公主离开。”
李默这两日都为此事烦躁不已,见他们执意要人,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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