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把刀就从徐松的后背直直插.进了身体,徐松不由吐出了一大口血,瞪着眼睛倒了下去。
眼看着徐松彻底没了生机,其他人都心沉到了谷底。
这样下去,必定是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的。
可是谁杀了他们都不能传递出去,这样的深仇大恨,要如何日后讨要回来!
他们之中,有两个铁吾军方才吃的饭菜不太多,所以症状还算清浅。
其余人咬了咬牙说:“保住阿辙和小靳,让他们逃出去!”
被点名的两个人不放心道:“可你们要怎么办?”
“我们掩护,挡住这帮人。无论如何你们二人要将这事告知主帅,冤有头债有主,即便是死了,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快走!”
“哥,可是……”
“快走!”
他们二人只要咬紧牙关,杀出一条路出去。
其他人则是拼尽全力,用自己的身体硬扛着拖延拉扯住对方,确保那两个人上了马,绝尘而去。
目送他们远去之后,剩下的人则实在是筋疲力尽,再也招架不住凶猛的攻势,都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整个大堂,满满一地的尸体,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
为首的人走到那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还在酣睡的文使臣身边,勾起一个残忍的笑。
下一瞬,他手里地刀就直直插.进了文官的背脊之中。
文官蓦地睁开了眼睛,就这么咽了气。
确定这些人都死了,凶手才慢条斯理地擦着刀上的血痕。
手下压着声音问:“头儿,我们为什么要放走那两个人啊?”
“不放走他们,谁去罗帅跟前通风报信?狗皇帝想要息事宁人,将平王的死和那个如熙公主的命一笔勾销,可没这么容易。这火啊,必须要烧起来,烧的越旺越好,一个都别想逃!”
说完,他又朝着外面扫了一眼。
“之前他们的马都喂了药吧?”
“是,马都昏过去了。我已经确认过了,那两个人带走的是我们的马,马鞍上有平王府的印记,足够证明身份了。”
“如此,好得很呐。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看他们鹬蚌相争了……”
那好不容易从客栈逃出来的阿辙和小靳一路飞驰,甚至路过接下来的客栈都不敢歇脚。
实在累了都只是靠在林子里生着火小睡一会儿,稍微休息够就继续赶路。
他们能逃出来,是兄弟们用性命换来的。
所以两人格外谨慎,甚至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马不停蹄地狂奔到了铁吾军大营。
铁吾军前来相迎的人一看到只有他们两人回来,大为吃惊。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了,其他人呢?徐松将军呢?”
被问及徐松,阿辙再忍不住哭了出来:“徐将军和其他的兄弟们,都被人给杀了……我们在从凤阳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埋伏,身中软筋散,没有办法跟敌人抗衡,只能被单方面地屠杀。”
小靳也湿了眼眶:“我和阿辙是因为吃的不多,反应小一些才被兄弟们全力护着逃出来的。否则连我们两个都无法幸免于难,得全部覆没了。”
罗雀闻讯赶出来,看到这二人狼狈的模样,再听他们说完发生的一切,双目赤红。???.BiQuPai.Com
“渝北,当真是欺人太甚!”
那些都是他亲如手足的部下,徐松还是他最为信任的副将。
原本他们不过是奉命去接公主回来,先前无端地卷入到是非之中就罢了,现在居然都丧了命。
当真是以为他罗雀改了性子便得心慈手软,不愿计较吗!
这滔天的仇恨,他绝对不会放过!
罗雀看向这两个幸存的人:“你们确定动手的人是平王的手下?有没有证据?”
“他们虽未直接言明,但是不停地说为自己的家主报仇。徐将军说到平王的时候,他们也格外恼火,显然是说中了。再说我们也没有跟其他人命扯上关系,只有一个平王了。”
罗雀虽然气到了极点,怒火已然止不住,可他身为主帅仍要坚守最后的理性。
“除了这些话之外,其他证据呢?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人嫁祸于平王府也未可知。”
他们二人面面相觑,小靳想到了什么:“对了,我们的马因为被动过手脚,所以出逃之际,我们都是抢了那些人的马。说不定会有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