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甫一交手,卢国良便沉声问道:“你可想过后果!”
拦住卢国良的黑衣黑面金丹高手轻声笑道:“没人见到我的脸,只凭你的一面之词?识时务者为俊杰,卢队,不若我们作壁上观如何?”
卢国良面色额凝重,看着面前的这个黑衣人,用眼神瞟了一下顾陈书离去的方向,突然笑了:“可以,我们就坐镇于此好了。”
两名金丹期居然就此罢战,同时站在了不远处的高地上。
邪神教弟子愣了一下,随后欢快起来,朝着山上的景元初包围了过去。顾陈书已然是跑了,再想追?得追到什么时候去?还不如围攻景元初来得实在。
景元初咬碎了一口的老牙,和黑白玉蝉战作一团,左支右绌打得“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卢国良看着场上的局面,脸上没有一丝的动容。不管是景元初还是黑白玉蝉,都不在他的保护范围内。
如果是以前,景家还没有明显表露出想要脱离俗世的意向,卢国良或许还会帮衬一二,但是现在嘛……狼子野心而已,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更好奇的还是身边的这位,看向了那人漆黑的面具,卢国良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就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的?”
那人的脸藏在面具下,看不到任何表情,只看到一双眼睛带着笑意:“卢队何必明知故问?”
卢国良摇头,果然是如此,从一开始,这件事情背后就不仅仅是邪神教和谷中阁之间的斗争,后来又牵扯到了景家,可是景家怎么有资格成为邪神教的盟友?
不管是谷中阁元婴高手外出的消息,还是真液壶的所在以及防守,都不是邪神教和景家能够提前洞察的,背后还有另一个宗门在搞鬼!
景家作为这个宗门的代言人,实际上并不相信这个宗门的信誉,所以从来都没有打算长久合作。所以在没有拿到真液壶之后,立刻就抛弃了邪神教,将自己从中摘了出去。
邪神教进攻谷中阁失败,本应该共同承担责任的盟友跑了,另一个宗门也乐得见邪神教吃瘪,于是邪神教才进攻了滁城景家,杀了景家的人。
但是为了谋求谷中阁,邪神教和这个宗门再次合作,并且用想要晋升宗门的景家作为祭品,泄愤的同时,也作为送给七组的礼物。
想到这里,卢国良的心头暗自吃惊:“你们打算在这里设下伏击?!”
身边的金丹期没有说话,整个人身上透着肃杀的气息。卢国良简直心惊肉跳,下意识地就想要拿起手中的通讯器,结果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胳膊。
“你……”卢国良欲言又止。
那人劝道:“卢队,现在你还没看明白吗?真液壶、猫小小和顾陈书、黑玉蝉白玉蝉、景元初,这些都是棋子。若是再多说一句,你便也要落在棋盘上。做棋子的滋味不好受,何必呢?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乖乖看戏不好吗?”
卢国良的眼神闪烁,心中思绪万千。最终,他还是放下了手里的通讯器,甚至将电源关了,冷眼看着下方的战斗,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顾陈书带着猫小小一路狂奔,感受着猫小小的身体当中气息越来越虚弱,心头焦急万分。但是身后还有十几个邪神教弟子居然真的追着他来了,他能怎么办?
怎么办?
“顾兄!”一声呼唤从前方传来:“顾陈书是你吗?”
顾陈书心头一喜,说道:“是我!你怎么来了?”
云出岫从林子里面钻出来,看向了顾陈书身后跟着的十几个邪神教弟子,转身看向了身后说道:“前辈,麻烦你们了。”
“无妨!”
一个身上穿着绿色唐装的老头从树林里走出来,身后顿时窜出了二十多道矫健的身影,朝着邪神教的弟子冲了过去。
“你们这是……”
绿色唐装的老头慈眉善目,一头长长的白发拢在脑后,光着一个大锛儿头,笑着说道:“老夫谷中阁执事谢良缘,你就是顾陈书吧?这个姑娘可否给我看看?”
顾陈书一听便知道了,不只是邪神教在算计他们,谷中阁也在算计邪神教……
伸手将猫小小放在了旁边的地上,不管身后邪神教弟子如何的惨叫栽倒,谢良缘伸手在猫小小的手腕上搭了一下,然后愣了一下,换到了猫小小另一只没冻结的手上。
试探过之后,谢良缘随手掏出了一个小塑料盒,就像装调料的排盒一样,不过每个格子里装着的都是不一样的丹药。
打开盒盖取出了一粒塞进了猫小小的嘴里。
“暂时便可保她无虞。”谢良缘按住了顾陈书说道:“我知道你有一门法术可以恢复伤势,可是她的体内还有附霜剑的寒冰,腹腔中渗血,最好还是先去医院处理,法术并非万能,会出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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