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当事人的公孙束终于开口,“我与沐华只是朋友,你们别多想。”
让人别多想,手却没收回,这种说辞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众人相觑,心照一笑。
衣沐华尚未放弃挽回名声,“我膝盖痛,世子帮我揉,没其他意思。”
二夫人意味深长道,“世子这般温柔,对朋友可真好。”
众人笑意愈发古怪。
衣沐华彻底放弃挽救,算了算了,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宴席散后,伍叔领衣沐华公孙束以及梅映辉去客房,当夜三人住在周府。
翌日暴雨倾斜,衣沐华的腿疼没有像以往那般褪得快,膝盖隐隐作痛,以至于无法行走。
公孙束请大夫给衣沐华针灸热敷,这才稍稍转好。
大夫走后,二爷派人送来补药,人参、灵芝等等,铺满一桌。
兰榭宴上,众人见衣沐华与世子关系非同寻常,开始笼络衣沐华,指望衣沐华领情,在世子面前替周家说好话。
无功不受禄,衣沐华正愁如何还之际,陆续三爷四爷都派人送礼,才一上午,礼品便堆三分之一房。
此时,吴将军的侄子吴浩燕与吴尽欢到来,嘴上说来探望周老元帅,大家心照是来找公孙束。
吴尽欢见过周老元帅,听闻衣沐华腿不适,前来探望。
见面两人一阵寒暄后,吴尽欢笑道,“没想到沐华姐你与世子不但相识,还成十分要好,真叫人羡慕。”
兰榭宴的事一日传千里,衣沐华自知解释不清,含糊道,“您本来就与世子相识,怎羡慕起我来。”
“我哪里能与你比,他们都说,”吴尽欢打住话,衣沐华问道,“说什么?”
“说沐华姐的一句话抵得过别人十句。”
“如此胡言,你也信?”
盐场关乎整个大平国,公孙束岂会受她影响,他们未免太小瞧公孙束了。
“我不信,但我堂哥他们信。”
“所以他们让你来找我?”
吴尽欢如实点头,“我堂兄说,若沐华姐肯与我们一边,往后就是自己人。”
吴家虽不如周家,但也是大平国里举足轻重的家族,
衣沐华沉默,吴尽欢又道,“我堂哥还想见你。”
衣沐华无意参与贵族间的勾心斗角,婉言道:“我腿脚不适。”
“那等你好些了,我再带他来。”
衣沐华笑而不语,两人又说了一阵话,吴尽欢才离开。
到了用药时辰,公孙束端药进来,衣沐华打趣道,“世子端药,真是折煞我了。”
“那药你喝吗?”
“喝啊,干嘛跟痛过不去。”
衣沐华捏鼻子,喝光药。
药又苦又涩,喝完后她不禁吐舌,眼前有只大掌,掌心有颗蜜枣。
世子知药难喝,给她备了蜜饯,衣沐华含入嘴里,甜意润喉,盖过苦涩。
衣沐华边嚼蜜枣边道:“明日我们就走吧。”
“你的膝盖没好,不急。”
“我们再住周家,恐怕整个贵族都要聚集在此了。”
大家唯恐落后旁人,都会找世子,衣沐华不愿公孙束难做,才想离开周府让他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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