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深有些意外,挑了挑眉。
左敬鞠了躬,送了花,还亲手上了三炷香。
宁语绵轻声说道:“慕总,节哀。逝者已矣,生者坚强。”
“节哀”这两个字,慕言深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嗯”了一声。
宁语绵是有些惧怕他身上气场的,而且,她又想起自己还曾经单独找到慕言深,提起左敬和温尔晚来往密切的事情,心里更是发慌又心虚!
“慕太太跳海那天,我和阿敬刚好也在附近的一艘游艇上吃饭。”宁语绵说,“我还看见您和慕太太,在甲板上浪漫的享受二人时光,谁知道没多久,她就……”
宁语绵是没看见温尔晚跳下去的那一幕。
她刚好生气走了,后来看新闻才知道的。
旁边,乔之臣听到她这番话,目光直直的望向左敬。
那晚……他也看见了左敬!
可惜现在这么多人在场,乔之臣什么都不能问!
慕言深抬眼,却是直接越过说话的宁语绵,落在左敬身上。
“出来一下。”
他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左敬抬脚就要跟上。
“阿敬……”宁语绵有些不安,“慕总为什么突然单独找你啊?”
“可能有要紧的事情说吧。”
宁语绵拉着他的手:“我不放心。”
“没事的。”左敬安抚道,“很快就回来。”
看着左敬远去的背影,宁语绵心里七上八下的。
曾经她从不质疑左敬对自己的感情,一直都很有安全感,海城的那些单身女人,根本不可能从她手里抢走左敬。
但是,自从温尔晚出现之后……
这一切,慢慢的发生改变。
宁语绵再也找不回来曾经的安全感了!
哪怕现在,温尔晚已经死了,她还是很慌!
她总隐隐的觉得,温尔晚的死和左敬脱不了干系!
他们两个联系频繁,阿敬又向来是心思细腻的人,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出来温尔晚的不对劲吗?
一个人敢从高高的游艇上往大海里跳,一心寻死,那么之前肯定是有异样的!
“宁小姐。”冷不丁的,乔之臣的声音响起。
宁语绵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的捂着心口:“乔……乔总。”
“你发什么呆呢,”乔之臣和和气气的问道,“慕言深不会把左敬怎么样的。”
“乔总说笑了。”
乔之臣看着她:“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怀疑,左敬和温尔晚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呢?”
宁语绵的脸色更差了:“乔总……”
这件事,乔之臣怎么会知道!
乔之臣笑了笑:“我就随口问问,没别的意思。”
“阿敬是我的未婚夫,温尔晚是慕总的妻子,他们两个怎么可能有什么呢。”宁语绵也跟着笑了笑,“就是志趣相投的好朋友罢了。”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宁语绵点头:“当然了,慕太太去世,阿敬也很伤心,这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晚上睡得也不踏实。”
乔之臣没再说什么了。
他刚刚是在套宁语绵的话。
他担心……左敬没有防着宁语绵,让她察觉到温尔晚跳海的事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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