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衍面无表情,“对于故人的往事我没什么兴趣,她在哪里。”
“你的戾气颇重,对你的身体不太妙。”
“不用你管!”甄衍一个挥袖,一面栅栏便四分五裂,“我只要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昨天明明找到她的,是你,是你又把她藏起来了!”
“我被你困在这地牢里,如何把她藏起来。你现在这个样子,既不如当年的阿真,也比不上后来的甄衍,如此易怒颓唐,看着真让人失望。枉我还想让你帮忙一起找她,算是我有眼无珠了。呵,你如今这么着急,当初夺她元丹的时候,怎么那么狠决呢,你那时,可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甄衍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万分失落的靠在了背后的墙上。不管他当时究竟有没有被魔心控制,可夺了虞锦内丹的是他,这毕竟是事实,不止宋清如怨他恨他,连他自己也怨自己恨自己。若是旁人对虞锦做了这种事,他非要将那人碎尸万段不可,可差点要了她的命的人,偏偏是他自己。
甄衍慢慢冷静了下来,又变回了那个面无表情的他,“你有什么线索?”
宋清如缓缓摇了,“不管什么线索,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会有,如今,你是不是该放我出去了?”
——
就和她想的一样,林贤果然再也没有来过。问及如意她们,她们都一脸迷惑,只说宫里从未有叫林贤的医正。
“那日来医治我的林医正,不是林贤么?”
“嗨,虽不知道那位林医正的姓名,可那位医正如今都六十多了,怎么会是你说的那个年轻人呢。”
“呀呀呀,会不会薯啊!”一脸惊恐的宝雀拉住虞锦的手,“你们鲛人是不是能看见凡人看不着的东西?我听人说啊,这西院,前朝的时候就死过一个姓林的年轻医正呢!”
“啐,这西院是本朝才建起来的,哪来什么前朝,还死过人,嗤,你少在这儿编瞎话吓唬人。”
听如意这么说,宝雀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哎呀我不是逗她玩呢么。”
虞锦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嗔了宝雀一眼,“你这个小麻雀,心肠忒的坏了。”
宝雀又回头冲她做了个鬼脸,跟如意一起走了。
经过这么多时日的相处,虞锦发现这两个人倒不坏,如意虽有些急躁,但心地还是好的,做事也周正;宝雀相比之下就是个孩子,经常叽叽喳喳的,丝毫没有深宫里的哀怨。不知上头是什么意思,一直是她们两个在照顾虞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不过她倒也松了一口气,总归还是人少省心。
林贤这么多日没来,可饭量还是照以前的送。虞锦颇为惆怅的看着盘子里的点心和一大盆的水果,重重的叹了口气。
水果吧,吃不完还能放起来,可这糕点吃不完摆在那儿,白白便宜了这院子里的鸟雀。
这几天,花鸟房的人明显忙碌了起来,如意和宝雀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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