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一时昏了头,求王上宽恕!可是王上,那贱婢的事臣妾并不知道,臣妾冤枉!”
堇妃急急地解释着,这时她早已慌了神,原本胜券在握的事情竟无法掌控,这是她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求王上宽恕!是臣妾没有管好自己的宫女,是臣妾的错,求王上饶过琅画。”言妃却是突然跪了下来,言语之间是为自己的宫女求情,可言外之意便是为琅画的欺君罔上之罪定下了结论。
“女人就是麻烦。”姬无倾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那张俊美温和的脸庞上泛着温怒的波光。“你们两个谁来说?”
他的目光只是轻轻地掠过跪地的两人,声音透出了危险的气息。
“王上,此事臣妾确实一无所知……”言妃委屈地辩解着,神色哀哀。
“王上,此事本是不值一提的。堇妃脸上的伤确实是溪儿所为,这点臣妾并不打算隐瞒,这也正是臣妾为何罚她抄写《女子论》的原因之一。”血雪的话一出口,众人顿时难以理解了,却听血雪继续道,“其二是溪儿擅自逃课,竟是与堇妃一道去了莲花亭游玩。臣妾想,既是如此也可等她玩够了再行惩处。可谁知,随后竟会发生这等事情。本想着送些东西去堇妃宫中以表歉意,可臣妾转念一想,堇妃必是个宽怀的人,而且又如此喜爱溪儿,此举或是会欠妥,便搁置了。如此想来,确实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一番话下来,既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突显了她的公私分明及堇妃的心胸狭小,诡计多端。
编故事,谁都会。可若论依据,便是她占了理儿。
堇妃被她的这席话说得哑口无言,若说是瞎编乱造,可这也确实是事实。她没想到的是,那个瞎女竟会如此坦然的说出来。
堇妃暗暗地捏紧了拳头,泪意朦胧的眸子深处掩藏着不甘。
“血儿,你想如何处罚她们?”姬无倾听罢,只是温和地看着她,面色却是难以琢磨的。
“臣妾说过,请王上秉公处理。”血雪平静无波地回道,那份淡然让众人啧啧称奇。
“如此……欺君罔上于本王,以下犯上于王后,蓄意谋害于公主。明日着人让礼部传话下去,堇妃位降五等,明日起便是堇妾姬;言妃管教宫女无方,听信宫女谗言诬陷王后,位降一等,为言夫人,以示惩戒。至于宫女琅画,”姬无倾转了话锋,抬眼望向了血雪,“血儿,这终究是后宫之事,便由你来处理。”
这是要她在后宫立威吗?血雪有些疑惑,但还是从容不迫地应下,“琅画,试图蓄意陷害公主,其罪当诛。不过本宫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即日起到本宫进前伺候,不得有误。”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疑惑不解。而早已做好了必死无疑准备的琅画,也冷不丁地被血雪的话吓了一跳。
“这是为何?”姬无倾有些困惑地看向她,眸中流转着浓厚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