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十道:“太俗了吧?”
其木格争辩道:“大俗成大雅,再说了,你跟一群大字不识的人谈什么雅啊?”
老十点点头,“说得倒有点道理。”
其木格忙自夸道:“知道有我这个贤内助是你的福气了吧?瞧我给你出的点子多好。”
老十笑道:“是,安居岛是塞北的好江南,这话要传出去,你说人家是羡慕爷好福气啊,还是替爷惋惜啊?”老十着重强调了一下“塞北”两字。
其木格一下就明白了,自己光背歌词去了,忘了安居岛和南泥湾的地理位置不一样,当下强词夺理道:“将你一帮嫂子弟妹召集起来,你让她们试试,口误肯定比我多。”
老十笑道:“那是,她们哪能和你比,其木格,干脆你没事的时候写一曲子得了,传唱出去,你脸上也有光彩。”
这年头,戏子是个让人瞧不起的职业,但是那些文人雅士若会作作曲,唱两嗓子,那就是风雅了,故此,老十才会如此打趣其木格。
其木格很快在脑袋里过滤了一下自己所能记住的革命歌曲,没一个记得全的,因此,赶紧摇头,皱着眉头道:“我忙着呢,没空。”惹得老十一阵哈哈大笑。
其木格脸上有些挂不住,可没奈何自己前世就是个五音不全的,去了KTV只知道吃爆米花,能记住零星几句歌词已经委实不容易了,作词作曲?下下辈子也没这本事。
为了挽回几分面子,其木格便开始发挥自己见多识广的长处了,扬长避短嘛,这点其木格还是知道的,于是,其木格便对单调的艺术形式提出了不满:“爷,这除了唱戏就是唱曲,太没意思了,多想些花样吧。”
老十笑道:“胸口碎大石?”
其木格打了老十一拳,“咱不唱了,改说啊,编个土著人受洋人欺压、咱大清为土著讨回公道的戏,就像过日子似的演,其实也挺好的。”
老十摇头,“没意思。”
一看老十就是俗人,连话剧都不懂得欣赏,其木格决定鄙视他一回,斜眼瞧了瞧老十后,又道:“那咱就换两人上去说,说笑话,将故事编得有趣些,让两人一唱一合的说。”
老十继续笑道:“一人说书换两人说书?”
其木格只知道她所处的年代,电视荧屏上可没怎么见过说书人的影子,因此,虽然相声的路最终也越走越窄,但这生命力却比评书强了好多,因此对相声这个艺术形式很是看好,道:“两人总比一人热闹。”
于是,又换来老十一阵大笑。
老十笑声还未落,屋外就传来童声三重唱:“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其木格还是听得不太清楚,老毛病了,在后世,电视屏幕上不现歌词,其木格一般也听不怎么清楚歌词。
老十却推了推其木格,道:“听听,就这曲子。”
于是,其木格忙将脑袋伸出窗户外,将三胞胎叫了进来,让他们表演节目。
三胞胎都很有表演欲,没一个不好意思的,排一排在老十和其木格面前站好,扯着嗓子放声歌唱…
其木格虽然还是没怎么听清楚歌词,但觉得这歌其实还是很有气势的,而且三个孩子也唱出了威风…
不想却听老十道:“弘历,你小子怎么左得那么厉害?声音还那么大?”老十如今已经能一眼分出三胞胎谁是谁了,这阿玛可不是白当的。
其木格不明所以,走调了吗?
弘参肯定了其木格的疑问,“阿玛,我纠了他很多次了,没用。”
弘丰点点头,“还将我给带左了。”
弘历则睁大了眼睛,很是无辜的道:“我觉得和二哥三哥唱的一样啊。”
其木格点点头,是啊,自己也这么觉得呢。
老十无语,冲弘参道:“还纠了很多次,他连差别都没听出来,你纠的什么啊?”
弘历忙道:“阿玛,你教我吧。”
老十随手指了指其木格,“让你额娘教去。”
其木格傻眼了,想了想,对弘历道:“你单独唱来听听。”
弘历卖力的又嚎叫了一嗓子,老十、弘参和弘丰都憋着气,闷笑着,弄得其木格和弘历大眼瞪小眼…
弘历心里素质很好,虽然受到了父亲和哥哥们的嘲笑,但还是很镇定自若的问着,“额娘,我哪儿唱错了?”没一点难为情。
其木格其实觉得弘历唱得挺好的,哪纠得出错来,想了想,咳嗽了声,道:“弘参、弘丰,还是你们改吧,以后和弘历唱一样。”
弘历猛点头,“对啊,对啊,额娘真英明。”
这下轮到老十、弘参和弘丰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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