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里康熙很是勉励了老十几句,表扬他这次干得漂亮,要知道冲锋陷阵的固然英勇,但居中调度的更是居功至伟。
老十虽然没上前线,但却肩负着协调三路大军、沟通后方粮草供应,以及拉拢打压青海蒙古各部的重任,没一样是轻松的。
而从实际情况来看,老十的确干得不错,康熙很欣慰,要知道一国之君骑马杀敌的机会并不多,但基本上天天都在平衡着各方势力,所以老十的表现让康熙觉得自己赌对了。
因此,与其说康熙在慷慨的夸老十,倒不如说他是在赞自己眼光独到,能透过老十大咧咧的外表看到老十严谨细腻的内在…
老十可是头次听康熙这么坦率的表扬,开心啊,呵呵,全忘了自家儿子女儿被老婆关禁闭这闹心事了,而康熙大概也因为太高兴了忘了这碴…
所以直到辞别康熙,走到毓庆宫门口,老十才想起家里还有闹心的事等着他呢。
其木格早早的就带着老十的三小妾和儿媳妇在二门处迎着了,见了老十,那是笑得一个灿烂,不管老十这太子坐得稳不稳,有了这战功,后世再想说老十是草包怕得好好掂量掂量了,因此,其木格方圆一里附近的人都能感受到其木格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喜气…
见了其木格的笑脸,老十觉得心里暖洋洋的,突然觉得众人都是没长眼睛的,其木格笑得这么好看,怎么楞说其木格不漂亮呢…这次青海蒙古的王爷们算是将老十得罪惨了,侮辱老十最多让老十记恨一时,可侮辱其木格,老十怕得记一辈子…
老十笑眯眯的扶起了穿着盛装、踩着花盆底,优雅的行着蹲礼的其木格,越发觉得其木格是拿得出手的,瞧这通身的气派,谁比得了啊…
老十扶起其木格后,淡淡的叫众人起身,扫了眼同样盛装的嫣红三人,觉得嫣红她们的气质赶其木格差远了,自己冷落她们是有道理的…
扫完小妾后,老十才注意到其木格身边站的一少妇装扮的旗装女子,想来应该是弘暄的老婆了,老十向老天保证,他真对儿媳妇没成见,但一回家就听到消息说儿子女儿全因为儿媳妇被罚了,想没点成见也难啊…
当下老十便敛了笑脸,看了其木格一眼。
其木格见老十拿眼问她,便笑着介绍道:“这是喜塔腊氏,性子可好了。”
芳茹忙上前再次给老十行了大礼,“喜塔腊氏芳茹见过阿玛,阿玛辛苦了。”
老十淡淡的叫了起,声音中没带什么情绪,不过眼睛却抓紧打量了一下芳茹,觉得这儿媳妇要模样没模样,要气质没气质,弘暄亏大了。
不过,老十还是等进屋后才问其木格,“弘暄他们呢?”但眼睛却在扫着芳茹,只见芳茹肩膀微微颤了颤,老十瘪了瘪嘴。
其木格笑着让众人退了场,才冲老十叹了口气,“爷,孩子们太气人了…”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怎么回事?爷离家这么久了,你竟然还拘着孩子们不让爷见?给喜塔腊氏撑腰也不至于这样啊…”
其木格一边给老十换衣服,一边道:“爷,先洗洗不?”
老十还是不怎么爱干净,摇头道,“在城外的驿站专门沐浴更衣了的,你别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
其木格笑问道,“九哥没添油加醋的告诉你?”
老十摇头道:“没时间,九哥只简单的说你为了儿媳妇将爷的儿子闺女全关禁闭了,到底怎么回事?弘暄他们可是有分寸的人,要真做了什么,肯定是喜塔腊氏的不对。”
其木格叹了口气,“爷,你先听明白了情况再偏心行不行?”
老十换好便装,坐到椅子上,将其木格拉坐在腿上,圈着其木格,道:“那你说啊,爷慢慢听。”
其木格靠在老十身上,唉声叹气道:“弘暄要不是我儿子,我真一棒子给他打过去了…”
弘暄在八月便举行了大婚,婚礼很排场也很热闹,当时南路大军先期获胜的消息也传回了京城,康熙是龙颜大悦,硬是亲自出席了婚宴,给人添了不少乱,搞得有点人仰马翻的味道。
风光的婚礼结束后没多久,其木格就笑不出来了,一向和睦的家庭传统在弘暄小两口那受到了挑战。
其木格冲老十抱怨道:“新婚那一个月,小两口瞧着还行,虽然说不上如胶似漆,但好歹两人也有些互动,可没想到第二个月,两人就有些不对盘,我问了弘暄,弘暄说芳茹心眼太多…”
说到这,其木格对老十道:“弘暄心眼就不少,找个老婆心眼多,不正好嘛,唉,真是的…”
老十将头埋在其木格颈脖处,低声道:“两人看不对眼就算了,你别硬去将人朝一块儿拧。”
其木格郁闷了,表示自己还是很有分寸的,两人处不拢,她除了叹气也没去插手什么,“弘暄收了一丫头,我也没啃声呢!”
老十闷笑道:“那怎么将他们关起来了?”
在其木格看来,芳茹其实真的挺不错的,别说其木格当年了,就是现在,其木格也没芳茹会处事,对其木格这个婆婆是竭力的讨着欢心,对安安也是友爱得不得了,对三胞胎也是特有耐性,更别说对弘暄天天的嘘寒问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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