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见得是时,便要斩钉截铁,脱然爽洁。既然张侯送上财宝,水泽做事一向干脆利落,这等绝佳好机会岂能放过。
脱口一出,就是万两黄金,百车粮草,吓得张侯语哽咽声,脸青了一半边。
水泽盯着张侯眼神越来越冷,那意思非常清楚告诉他,你若不同意,就一刀宰了你。
张侯手抖得只好抓紧裤子,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先忽悠着你这恶贼,等明日一早,把军队从开平调来,看你还敢威风,到时还不得在本侯胯下吟唱。
自打张侯瞧见水泽,这老色鬼又动了歪心思,这种艳丽火辣的美人他可未曾尝过,要是水泽知道这厮的想法,张侯再多几万两黄金,还是要被大卸八块。
一看这厮绝对是个贪身怕死,爱财如命的狗东西,水泽自然不可能相信他会答应要求,眼神一冷,寒风刺骨袭向张侯。
老大会意,吩咐老四老五上前架住张侯,水泽从怀中取出玉瓶,拿着天麻蛊慢慢走到张侯身前,也不忘吓唬一番。
这颗可是江湖上独一无二化骨丹,中毒者在辰时全身瘫软,仿佛骨化般感觉浑身无力。
张侯听得身体颤颤抖抖,额头出现颗颗汗珠,水泽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这枚丹药的厉害之处就是没有生不如死的痛感,只会让你在沉默中死去。”
她已经走进张侯跟前,可怕到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盯着张侯,唤道:“张嘴!”
张侯眉头一皱,咬紧嘴唇,打死都不敢张开嘴。
水泽一把扣住张侯牙关,用力一按,啊的一声惨叫,一颗红色丹药入喉,水泽咻的一下回到原来坐的位置,摆手让老四老五放开张吉列。
张侯连忙咳嗽,试图把刚才吃毒药吐出来,水泽瞟了一眼,冷冷一笑。
走了,不扰侯爷休息!
水泽等人快出殿门,抬眼一望,水泽收住脸上微末的笑意,扛在肩上的阔刀不由握紧了几分。
正是大门外走来一队人马,为首者骑黑马负长枪,一身玄甲战衣,威风肆意。
就算不套上那身盔甲,水者也知来人是谁。
夜飒,作为目前大夏最强的战将,却只是一名小小的御林统帅,其地位还不如张侯高。
水泽也看出大夏重文轻武,她和夜飒自那晚长安元夜相识,其中暗中比拼气势,而后去墨城途中经过冀州,又与之相遇,为了匆匆赶路,没来及同他较量一番,实属遗憾。
长安传言:
一帝霸皇权无道,
黑白双杰领风骚。
三英只得半儿郎,
八子纯属人作妖。
真正称得上长安英杰的就只有夜飒白歌二人,这时间久了,人们也快忘记当年的那位无双。
“拓跋大汗,别来无恙呀!”夜飒望着水泽道,语气虽平淡,却有一种莫名的欣赏之色。
“冀州一别,想不到这么快有和夜统领见面了,当真有缘。”水泽把肩上阔刀抬起左手轻轻擦着刀锋,应道。
张侯闻言,大为一惊,这女贼竟然是北荒大汗。深呼一口大气,雍州地处西北,与北荒算得上是最近的一个州。
曾听闻一些来自北荒传言,知道她是一个了不起,更惹不起的人物,好在虚惊一场。
立刻屁颠屁颠溜到夜飒跟前,张侯有了夜飒做靠,一时小人得志,抬起头看着水泽,眼神发狠,“夜统领,给我把她擒住,本侯赏你万两黄金。”
“哦,当真!”夜飒冷冷一笑,水泽一听,靠着门,吩咐老大等人把武器收回,猜的不错,接下来应该有好戏看。
夜飒长枪出刃,寒锋映着月光,令张侯一惊,那杆暗黑龙纹枪架在他的脖子上。
死亡的气息逼近,随着夜飒一声跪下,吓得张侯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口中甚是不解,支支吾吾者着,“夜统领,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张吉列这么多年你做的事,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
夜飒从怀中撒下几页黄纸,“自己好好看看吧,你在雍州收刮民脂民膏,还敢称雍州贫瘠,贪污朝廷公款。”
张侯颤抖的手拾起地上的黄页纸,心中一惊,这不是他贪污敛财的黑账本吗?怎么会在夜飒手中?
夜飒口中说他贪污朝廷公款,他不可否认,但收刮民脂民膏,这一罪他可不认,可迫于夜煞的气势,压根不敢吐气。
“足足十万两黄金,你坐拥雍州贫瘠到快抵上大夏半个国库。”夜飒这句讽刺看似在骂张侯,却似暗中告知水泽一些东西。
“十万两?那我打劫一万两岂不是太少了。”
“这厮有这么财宝,看来不能让他死在夜飒手中,不然百车粮草和万两黄金就泡汤了。”
水泽也不在看戏,紧盯场面情况,准备随时救下张侯。
张侯此时冷瑟发抖,夜飒长枪来历不凡,透着黑黑的煞气,已经开始侵入张侯,“夜统领,只要你放过我,不告知陛下,金银财宝你我平分。”
呵呵!大夏腐虫,不拔除,患无穷。
夜飒抬起长枪的一刹,风起云涌,月光洒下,眼看张侯就要人头落地,水泽追风逐影的身法,瞬时出现,赤红阔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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