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眼见对方根本不答话,仍是在向马车逼近,凤墨做了个且慢的手势,“你们想要车里的人?没问题啊,只要你们开口,我让给你们便是,区区赏金,权且算作我请弟兄们喝酒了,不过你们总该报出个名头来,让我好知道到底请谁喝酒了吧?”
说罢,凤墨随即紧张地扫视了一遍对方的反应,非他真想饶舌,而是他既不想莫名其妙恶斗一番连对方是什么来历都不清楚,又期望能拖延点时间,为自己争取一分胜算的把握。
可惜这十来个黑衣人完全没有理会凤墨的意思,只见为首一人在短暂地停步滞留后,慢慢抬起手臂,轻手一挥,他身后的四五名黑衣人遂如黑鸦般分从两侧攻向马车,寒光交错间,凌厉的锐风劲逼凤墨,杀气腾腾,绝无留活口之余地。
“龟孙子们你们也忒毒也!”凤墨暗暗怒骂一句,急展缚臂索飞身左右迎敌,但他脚尖刚离开车篷顶,立刻感到马车动了,动得不是很快,只是在朝仙空台的中央移去。
抚月没听他的号令便擅自移动了马车,凤墨无法估量身后的距离,已退不回车篷顶,不得不左右开弓,以最快的速度直袭敌方的要害部位,缚臂索银光电闪势如怒蛇,吐着妖冶诡异长信,于刀剑相交的破绽间急急穿梭游走,招招迅疾狠辣且绝不做过多纠缠。
一轮战罢,率先攻击的黑衣人均惨呼着相继暂退,而没容凤墨喘息,他身形落地时即发现自己已被其余的黑衣人团团逼住,除了身后,仙空台上够他缚臂索施展的空间变得十分有限。
缚臂索乃属软兵器,招式再凶猛也怕被对手的兵器缠住,加之又有丈余长,凤墨虽施用的收放自如,可近身相斗,缚臂索实在没有半点优势,眼见自己落于下风情况不妙,凤墨紧张思考如何脱困的同时,不由得抬眼斜睨身后。
抚月此刻早将马车横在了石亭前,扬声笑道,“小姐,这些人做什么的怕都和咱们无关呢,你瞧他们只管围住凤大人纠扯不休,难道是专找凤大人寻仇的吗,如此甚好,咱们就只管看戏瞧热闹罢!”
戏谑之言一出,凤墨立时火大,心道你这贱婢简直不知好歹,我还正愁如何替你们解围脱困,你倒好,笑我困兽犹斗也就罢了,至于闲得无聊,故意要招这些黑衣人去对付你们家小姐吗?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果然,凤墨尚未腹诽完,黑衣人便相互交换了下眼神,除七八人纷纷出手联袂攻向凤墨外,另五六人则趁机欲越过凤墨,直扑马车。
幸亏凤墨早有所备,他一边卷动缚臂索封住黑衣人的去路,一边腾身而起踢向最近一个攻击者,在狠狠踹上对方胸口的同时,又借用反弹之力顺势后撤,只一个起落,轻功绝佳的凤墨就跳出了黑衣人的围逼,再次稳稳地落于马车的青篷顶上。
然就在起落间,凤墨却错愕地看到竺紫琴跳出了马车,跑向石亭内,甚至还冲他招了招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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