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泊见龚虚子神情那般哀伤,此刻的他心里一定十分不好受。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只得默默站在一旁。
“不可能啊......”就在这时,验尸官面露难色,似乎遇到了什么十分棘手的问题。
“怎么?”夜泊见状立刻问道。
“看着肢体上碎肉的血色,应该是刚死不久,可是......”说着翻开一个残落的手臂,“这肤色上有很多不均匀的尸斑,又似乎死了很久.....”说着摇摇头,更加想不透了。
“到底怎么回事?”堂堂七尺男儿,怎会那般懦弱。龚虚子蹲下身子,直视尸身,想要弄清楚双夜到底是怎么死的。
“看!”就在此刻,一个负责将尸体收拾到一起的衙役大叫了一声。
这样的氛围下,只要有人有丝毫的发现,所有的人自然会涌上去看个究竟。只见血水下面,不知是用什么在地上划出了很深的三个字“若虚门”。
龚虚子看到这三个字,仿若遭遇晴天霹雳,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呆呆站着。夜泊站在一旁也是眉头深锁,颇不得解。
此时武馆门外还有另一个人在细心观察着,只是他所看的并不是亡者,而是夜泊与龚虚子两人。似乎很早之前就已经盯上,此时依旧如在暗处等待狩猎的恶狼,静静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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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程楚楚一睁眼就看见云青奕,表情不由有些僵住。
“怎么?”云青奕看着程楚楚,依旧是含着浅浅地笑容,似乎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有什么事?”她又怎么可能那么在乎。
云青奕将手中一套普通女人穿的衣服放在床边,话语说的很平淡:“你可以走了。”
“什么?”眉头一皱。完全没有想到此刻云青奕会说这样的话。
“怎么,太开心了?”看着程楚楚的双眼“你不是一直都想走么,现在机会到了。”
“是么。”程楚楚虽是拿过衣物,但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这一夜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我已经炼成了。”说着转身准备走下竹楼。
“哦!”程楚楚看着云青奕的背影,她没有想到自己得到这个消息竟是没有起初预料的欣喜若狂。却十分迅速的穿好衣物,下了楼。
此时朝歌与云青奕正坐在下面静静等候。
“你们?”程楚楚下楼梯的步子略带迟疑,总觉得这件事情后面隐藏着什么让人极为不安的因素。
“怎么?”朝歌冷冷看了程楚楚一眼“这么磨磨蹭蹭。难道不想走?”
她已经很讨厌朝歌这人了,什么样的男人会这么自以为是。不去理会,只看着云青奕:“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么,不是因为我?”
朝歌不懂,只能疑惑地看着云青奕。
“真的。”微微一笑,若昙花含苞待放。
“那就好。”声音竟然很自觉地压低。像是因为离别而散发出的依依不舍。
“你要跟我回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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