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早上,‘凤仪轩’大厅内,大家在沉闷的气氛中默默地吃早餐。自从主人罗世涛被害后,这栋偌大的房子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主梁,凌乱而散架。虽说罗世涛留下明确的遗嘱,这套房子将留给自己的继子,但罗艾克是不是凶手还难以判定,大家都在想,如果凶手真的是罗艾克的话怎么办?大家是不是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没有着落,毫无着落!对前景的悲观情绪影响着每一个人。
“真让人伤心,”罗拉的母亲忍不了这种沉闷,嘟哝着,抽抽搭搭地说:“我是罗拉的母亲,那50万不应该留给我吗?这样至少我还能买套小一点的房子,也可以给自己留点养老钱。”她一脸悲泣地看着大家。
“可是,罗拉是罗先生的亲侄女,她也到了要嫁的年龄了。”李文惠安慰她说。
她双手一摊,无望地说:“可现在怎么办?这里的日常开销怎么办?我还有一大堆的账单要付~~~”可能感觉自己说露嘴了,她及时把要说的话又吞回肚子里。
提起日常开销,李文惠突然想到罗先生之前在卧室留下一笔钱,那原本是要发这个月的工资和支付别墅的日常开销用的。罗先生从不会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存放现金,一向是每月月底去银行取钱,只要够这个月的日常开销就好。
“哦,这笔钱放在哪里?”她的眼睛里闪现出惊喜的光芒:“我们正好拿出来暂时应付一下,在艾克回来之前。”
几分钟后,李文惠带着钥匙带着她登上书房上面的楼梯,走进门廊,开了锁,进入罗先生的房间。李文惠推开门,屋里光线昏暗,窗帘紧闭,床铺完整地保留着被杀那晚的样子。她拉开窗帘,让阳光倾泻下来,然后她拉开床头下面的那个抽屉。
“看看,他这人就这样,总是把钱放在不上锁的抽屉里。”李文惠嘟囔着说:“都说了他很多次,他总是不听,毕竟见钱眼开的人很多,还是锁上好一些。”
罗拉的母亲有些脸红,好像那话是针对自己说的一样。
“但罗先生是个好人,他相信身边的人都是诚实可信的。”
李文惠打开抽屉,从最里面取出一个皮夹子。她打开皮夹子,从中间抽出一大沓钞票:“你看,整整两万,都在这里。罗先生那晚睡觉前,我把钱放在这里,之后发生了谋杀,这里的门就一直锁着,当然,后来也不可能有人动过。”
罗拉的母亲接过钞票相当老练地数着那沓子钱,突然抬起头。
“你说是两万元,可这里只有一万七千元。”
李文惠干瞪着眼叫道:“这不可能。”她边喊边一个箭步窜上来,从她手里夺过钱,大声数起来。
她没有数错,确实是一万七千元,少了整整三千元。
“这,这怎么回事?”李文惠嚷嚷着,一头雾水。
那天晚上八点半左右,李文惠明明把钱放在了抽屉的皮夹里。紧接着,书房就发生了谋杀,也就是说,李文惠是最后出现在卧室里的人,之后这里就被锁了起来,那么是谁把那三千元拿走了?
一开始,照海和?u鹤怀疑是程恩拿走的,因为她的盗窃行为让罗世涛大发雷霆,这才是她真正被辞的主要原因,而不是什么弄乱文件之类的事情。但照海因为这件事情询问程恩的时候,程恩立即被激怒了,她为竟然怀疑自己是小偷感到羞辱。
她蹭蹭地上楼把自己的行李一股脑儿扔在地下,满面紫涨地说:“我的东西都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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